布局雅致,还有檀香的味道,沈易天请着她进去,两人刚出密道,门关上了。
月凝回头看去,井字格子的书架挡在前面,丝毫看不出这里有一堵会移动的墙。
还没来得及感叹古人精湛的手艺,沈易天就打开门出去了,她赶紧的跟着走了。
出了屋子,借着月色,看着院子井然有序的布置,清雅得很,吱嘎一声,沈易天打开大门,两人迈步离开了小院。
这条街道月凝没来过,夜里有些分不清在城里什么位置,就那么跟着,不一会就到了沈府。
阔约的门庭,沈府两个字置于门楣正中央,四五个石阶延伸街道,两侧各一石狮,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
“我们怎么进去,敲门吗?”月凝小声说道。
沈易天邪魅一笑,伸手拦着她的腰,纵身飞跃,他们翻墙进了院子,待平稳落地,月凝气的打开他的手。
紧拧着眉,气的双眼冒火,却不能大声呼叫,“这就是你想的法子?你是沈府公子,翻墙入室不得其罪,我呢。”
沈易天什么话也没说,拉着她径直走向后院,避开家仆,到了回廊处,伸手指着,“我婶婶就在那间正房。”
月凝顺着他的手看去,门口有人看着,紧蹙眉心,“今天一直有下人守着吗,下午你可来过?”
沈易天眸色沉了一下,说道:“嗯,说李先生来过,但婶婶还没醒,我也未能进去,你在这里等着,看我手势。”
说完话,闪身走了,月凝紧靠着柱子,盯看着正房门口,眨眼功夫,那两个丫鬟就倒了,见着他摆手,匆匆走了过去。
“你怎么能伤害她们?”低语着,摸了下靠在门边的丫鬟,没死,是晕了。
沈易天推开门,伸手就把她拉进去了,容不得她片刻在那发善心,一直牵着她的手走进内室。
停下脚看着床榻上的女人,“我婶婶。”
月凝收回手,狠瞥了他一眼,徐步靠近榻子,凝白如玉的脸,青丝如瀑,沈夫人就像睡美人一样,静静地躺着。
垂目看着她额头上包裹的纱布,揉搓了一下手,轻轻拨开她的眼睛,看了一眼,坐了下来。
五指摸着她的手腕,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心里嘀咕着,沈夫人根本没有病,为何说她的了癔症?
这么明显的脉象,李先生不可能看不出,为何说是呢?松开手,解开额头的纱布,月凝惊眸间更加的不理解李先生的判断。
额头的伤是人为的不假,但不是一次造成的,手伸向后脑,五指探进发丝,头皮处明显有浮肿。
再仔细看着脸颊,两面隐现着被打的痕迹,整理好纱布,起身站起,凝重的看着沈易天,“我有话要问你,请你如实的告诉我。”
沈易天察觉她的语气不对,点头说道:“先离开这里,你想问什么,我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