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整个屋子就你们俩男人,哪来的野男人,你当我眼瞎吗?”又一巴掌打了下去。
月凝靠在门边啧啧咂嘴,他二叔两个脸颊红彤彤的五个指印,她二婶是真的打啊!
“真的是二叔,大半夜俩黑影进屋就脱衣裳,我这也没顾得问是谁,就绑了,二婶你不会怪我吧?”
杜月娇猛地回头看向她,眼神狠戾的要吃了她一般,紧咬着嘴唇,鼻孔喘着粗气,“我怎么会怪你,二婶还要谢谢你呢。”
月凝看着她二婶哑巴吃黄连的苦楚样,转过身,背着手看着他们个,如水的眸子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微微一扬嘴角。
“二婶谢我干啥,我这还想着把他们送到村长那,问问入室行凶如何处置?
既然你来了,那咱们说说,我家粥里为何有迷金散?半夜他们为何而来,周财主为何娶亲?二婶如实说我放人,不说咱们官府见。”
杜月娇有些慌乱,想着这次怎么又栽在了小妮子手里,难道自己买的假货?还是这小贱人知道她下毒了?
不管知道还是无效,不能见村长更不能去官服,村里人要是知道了,她这张脸是真的不能要了,“凝儿,你说的我听不懂也不知道。
你二叔昨个喝多了,说出来透透气,呀!怕是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不然跑你家干啥,哎呦,这个挨千杀的咋不喝死呢。”
扬手打着她男人挤着眼睛,月二虎恍惚间明白婆娘的意思,哎呦起来,“对,是不干净的东西,勾着我进了屋子,我不知道咋回事,真的不知道……”
蒙着头的月三虎听着两口瞎掰,想笑又想说话,摇着头呜呜的叫着,叫半天应是没人搭理。
月凝听着胡诌的有鼻有眼的,呵呵的笑了,“你们比鬼更可怕,二婶装糊涂可以,你别忘了我有证据。
糟老头子来了我们到听听是谁许了这门亲事,你们谁也别想离开这个院子。”
杜月娇听着她话音不对,是铁了心想要她出丑,眉眼一立,挽着袖子掐着腰变了脸色。
“死丫头,你还想扣人不成?就凭你干巴瘦的贱骨头,还想周老爷掰扯,娶你是看得起你,贱货,下贱骨头,一家子破鞋。”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下,响亮的巴掌落在她脸上,抬手捂着脸颊,疯一般的撕扯月凝。
月凝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一个借力用力,将她二婶扔了出去,砰的一声闷响脑袋磕在了桌角。
哎哟一声捂着头上磕起的大包,缓了半天才爬起身,痛的嘴角眼角紧拧在一起。
“媳妇。”月二虎挪着身子急忙喊着。
光着的大半边身子冲向门外,杜月娇想起来都起不来,半边身子碰地瞬间是滑翔出去的,磨得感觉皮肤都着火了,丝丝的疼。
“二婶,不想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掰扯,但你侮辱我娘,不可忍。”月凝紧攥着手指,向她步步逼近。
杜月娇捂着脸蹭着地向后躲着,惊恐忽闪,“你要干啥?来人啊,杀人了!”
“老二媳妇,你喊啥,衣裳都不拿,周老爷都到村口了。”月老太拄着拐杖,吵嚷着进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