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枫一路离女人一米之外的跟在身后，走到一半时，佟沫凡皱眉扭头看了过去，刚好对上男人灼热的眼神。
她还以为他没跟过来，一点声音都没有，还离这么远，不过这还真的是他口中说的送。
佟沫凡没有理男人眼中的情愫，扭回头继续往前走。
把佟沫凡送到清水湾别墅门口，季枫才转身离开。
佟沫凡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看到他从口袋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背影有点萧瑟，心想他什么时候这么正人君子了，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不要太明显，可是他什么也没做也没说还离自己远远的。
不过这样不是自己想要的吗？
季枫回到鼎盛苑在花园看到了在等他的弘岩，一手插兜在一颗树下停下，弹了弹指尖上的烟灰。
弘岩恭敬的站在季枫面前。
“季总，结果还是一样，颜小姐在小学初中高中大学都有很多男生追，除了张辰她没有和哪个男生亲近过。”
男人站的那棵树下黑漆漆的，只看得到星星点点烟燃烧着的亮光。
男人透过烟雾看向弘岩。
“他电话号码是多少？”
弘岩早有准备，报出了张辰的手机号码。
季枫去到书房，坐在真皮椅上，拿出手机拨通了张辰的电话。
在响了几声后被接起。
“喂。”阳光透亮的声音的响了起来。
“我是季枫，想问你一件事。”
听到大名鼎鼎的季少说想问自己一件事，张辰瞬间好奇心爆棚。
“你说。”
“佟沫凡的初恋是谁？”
初恋？
初恋不是他吗？
张辰最近都有和佟沫凡聊，因为上一年佟沫凡突然留下一条短信就杳无音讯，张辰被佟沫凡气到了，说佟沫凡是不是没有把他当成家人和哥，佟沫凡想了很多借口安抚张辰，张辰的气才消掉，所以之后他们都有在简讯上问候。
佟沫凡是真的把张辰当成自己的亲人，她不想失去这么个真心真意对她的哥哥。
季枫和假萧歌以及已经和佟沫凡离婚的事张辰都知道。
现在季枫突然问佟沫凡的初恋，张辰不明白季枫要干嘛，没打算说。
“季少，你现在已经和我妹离婚了，打探这个意义为何？”
季枫听到这话，不悦的抿了一下薄唇。
“张少我们之间的事你只知道皮毛，我就只想知道这件事，请你告诉我。”
“啧啧啧，既然能让季少说出请这个字，真是难得。”张辰好不容易有机会调侃MC大佬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你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问我妹妹，毕竟这是她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