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那么凶险的情况都过来了,现在给她看看,也能让她心里多个安慰。
周觅缓慢又坚定地解开付连州身上的纽扣。
付连州每天上班都是一身西装,加白衬衫。
因为和歹徒搏斗一番,在地上滚了几圈。
他这身白色衬衫上沾满了灰尘和泥,看上去又脏又皱。
但周觅丝毫不嫌弃,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个用力,就牵动付连州身上的伤口。
付连州衣服上没有血,但是有很多淤青。
那几个人跟付连州对打的时候,拿的是棍子,棍子打在身上不会出血。
周觅看着付连州健硕腰上有好几处青黑,后背上更是惨不忍睹,心疼的眼泪直掉。
“怎么伤得这么重?刚才就应该去医院的!”
“其实就是看着恐怖,我也不疼,过几天就好了。”
周觅是护士,最清楚伤口应该怎么处理。
付连州身上的都是棍伤,怎么可能不疼。
付连州说不疼,就是在安慰她而已。
周觅心里更加自责了。
要不是因为她今天赌气,往郊区走就不会遇上那些人,更不会被绑架。
而连州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这么一想他眼泪掉的更凶了。
她双手颤抖地去拿化瘀止痛的药酒,又笨拙的想要扭开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