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聂灵琴喊完这句话，看着顾天霖看向自己的眼神，才发觉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了，咳了两声，“长公主说笑了。”
“可是，本宫都还没说你干嘛呢，你这么急着否认做什么？难道聂姨娘没听说过‘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句话吗？”
听到这番话，顾天霖看着聂灵琴的脸色瞬间难看了很多。
聂灵琴这才意识到坏了，自己不小心说出来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倒是地上的方嬷嬷，听到聂灵琴对即墨宜容的称呼，这才知道事情大条了，自己刚刚居然对长公主如此无礼。
她不顾身上的疼痛，不停地对着即墨宜容磕头，“长公主，是小人错了，小人有眼无珠，请长公主恕罪！”
“砰砰砰”，声音异常清脆响亮，可见方嬷嬷是真怕了，连额头都磕出血了还没停下。
“行了，别磕了，这声音听着难受。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你就来告诉本宫，是谁给你的胆量，居然敢惩罚鞭打相府嫡小姐？”
诛人先诛心，即墨宜容见目的已经达到，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虽然她已经猜到了和谁有关，但还是想让这个刁奴亲口说出来，让顾天霖也听听，他身边这个“善良的贤内助”，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是……是夫人！”
得罪聂灵琴和得罪即墨宜容，方嬷嬷选择了得罪聂灵琴。
顾天霖的脸彻底黑了。
他直接上前一巴掌将聂灵琴甩倒在地，“你这个恶毒女人！”
打完似乎还不解气，伸腿踹了聂灵琴两脚疼得聂灵琴蜷着身体眼泪直流。
即墨宜容静静地看着这出闹剧。
狗咬狗一嘴毛，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相爷，我没有啊相爷，公主殿下，请您不要听这个恶奴的胡言乱语，她这是诬陷！”
聂灵琴哭喊着，脸上的妆容已经有些花了，衣裳也有些凌乱，一点也没有之前的优雅。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陷害你呢？”即墨宜容一针见血。
“我……”
“公主殿下，父亲，这件事真的和母亲没关系，方嬷嬷也没有打二姐姐啊！”
顾轻云见不得母亲受苦，忍不住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