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降雪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羽，朝旁边的西洋钟看了一眼：“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子时三刻！”
“你不睡觉别人也不睡觉吗？”秦降雪朝旁边跟着跪在面前的小森看了一眼，冷笑道，“小森，你不是府里的下人，可以不用听他的话瞎折腾的。”
小羽急忙道：“娘亲您听我说，小森会代替我孝敬您的！”
秦绛雪的目光猛地一缩，声音犀利无比：“你说什么？”
小森第一次看到秦降雪如此严厉的神色，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小羽急忙朝前爬去，拉着秦降雪的手道：“母妃，我要去找妹妹……”
秦降雪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道：“在我没发怒之前，你最好立刻回去睡觉。”
“我不！”小羽也恼了，“您就这么看着妹妹被送走，再也不能见上一面？”
秦降雪的心忽然就像是被尖锐的匕首狠狠扎了一刀，痛得无法呼吸：“你说什么？”
“不管您怎么想，我一定要在她临死前见她一面，带她放一次风筝！”
“这是我们在过年前就说好的！我不能言而无信！”
听到小羽那斩钉截铁的话语，秦降雪怔住了。
“我知道自己这么一走，您心里一定更加难过，所以让小森代替我在您面前……您当初把他带来京师，不就是要给他一个新的生活？”
小羽察觉出秦降雪神色的变化，口气又缓和了一下。
秦降雪眼神冰冷无比看看他，又看看小森，沉声道：“你可知，你这一趟出远门的危险有多大？”
“我知道！”
“所以我要让楚云和我一起，还要带上小黑和小白！”
“带上小黑就算了，带上小白算什么？”秦降雪差点破防被气笑了。
小黑是条藏獒，可小白是只京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