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珍走了之后，马仲英还不断朝她的背影望去。
这一幕恰好被站在二楼上的小莲看到了。
看着小莲贼兮兮笑着进来，秦降雪问道：“刚才发生何事了？”
“王妃，马大夫刚才看珍姐的眼神，怕是有戏。”
秦降雪瞪了她一眼：“你少胡说八道！马大夫不时那种人！”
和马氏父子打交道了这么长时间，马仲英从来不会对哪个女人格外注目。
“瞧您都不信我！”小莲没好气道，“要不我去问问马怀安，他父亲鳏了这么多年，想不想要找个后娘？”
可秦降雪却摇摇头：“赵珍未必愿意。”
赵珍的身世只有她和楚南之他们一行人知道，府里鲜有人知道她遭遇过那样惨无人道的境遇。
小莲也不知。
“为啥啊？珍姐说她夫家人都没了，难不成也不能再找一个？”
“你还小，不懂这些事儿。”
小莲挠了挠脑袋：“可我觉得马大夫是个好人，真要对珍姐有意思，恐怕是会对她好的。”
秦降雪笑了：“你这脑袋瓜子里成天想什么啊？我让你背诵的《千金方》你背了多长时间了，会多少了？”
小莲立刻一脸苦相：“我这人脑子真不够用，林大哥每次听我念《千金方》都会背了，我还是一页都背不下来！”
秦降雪：“……你们俩单独在一块儿的时候，你念千金方给他听？”
“那不然呢？我又没那么多时间！”小莲没意识到问题。
秦降雪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难怪林豹每次看到小莲的时候，一言难尽的模样。
她问过楚南之，林豹何时向小莲提亲，结果林豹却一直支支吾吾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