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决定举办顾潇潇的葬礼时,就已经输了一大半,短短的几天,顾家的生意,遭受打击的不少。”
“嗯。”听到乔子宴这么说,秦瑟心里好受了一些,现在顾荣博内斗不断,还要和他们乔家斗简直是自不量力。
也许,顾荣博那个灰飞烟灭的计划并不是冲他们而来的,是她和乔子博太过敏感。
翌日,秦瑟被邀请参加顾潇潇葬礼祭奠的纪念活动。
秦心走到秦瑟的身边,看到秦瑟有些出神地看着顾潇潇的照片。
她不由在她耳边小声地道,“在想什么?”
秦瑟回过神来,淡淡地道,“我是在想,如果顾潇潇还活着,我们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我知道顾潇潇的事,她的死完全是她咎由自取,她胁持了孩子就应该想到这样的下场。”秦心对顾潇潇没有丝毫的同情。
“我只是有些感慨罢了。”秦瑟转过身看向另一边。
忽然,秦瑟忽然看到一叠厚厚的报纸搁在玻璃框中,她走过去。
报纸是陈年的报纸,报纸放上了乔子宴的采访照片,当年的乔子宴还没有到随意头条的时候,他的新闻在正版下方的位置。
他那个时候年轻无比,脸上的骄傲更是胜过现在许多。
她愣了一下,然后想起这个时候的顾潇潇应该是在暗恋着乔子宴,默默收集着一切和乔子宴有关的材料。
“能将这叠报纸拿出来给我们看看么?”秦瑟抬眸,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些女宾都聚了过来,个个好奇地盯着这叠报纸。
“原来顾潇潇喜欢乔家少爷那么久了,这都是好多年前的报纸。”
“这么说,顾潇潇一直都是痴情于乔子宴啊,也太深情了,可是结局落得那么悲伤。”
说着,一些女宾都朝秦瑟看去,什么样的眼神都有。
还有被邀请进入的记者将这一幕拍摄下来。
秦瑟站在那里,冲着他们坦然地淡淡一笑,微微低头,转身便要离开,一个年长的女宾壮起胆子叫住她。
“乔少夫人,不介意的话不如聊一聊你认识的顾潇潇吧?”是想听八卦吧,这些贵族太太、官太太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可惜,她不能当众开罪这些人,否则就显得她过于小家子气了。
秦瑟驻足在那里,嘴唇抿紧,秦心担忧地看着她,正要转身去替她说些什么,秦瑟忽然拉住了她。
“我和你们的想法一样,顾潇潇真是个痴情的女人。”
“你……不介意吗?”有人小声地问道。
“介意什么?”秦瑟坦坦****地反问。
“乔子宴是个优秀出色的男人,爱慕者无数是自然的,我要是一个个介意,那我还有安乐的时光吗?况且,我相信,乔子宴爱的,只有我一个人,最重要的一点,死者已矣,我们先在讨论这个,不是不尊重吗?”
言下之意,出身于顾家的顾潇潇也不过和芸芸普通爱慕者一样,丝毫挑不起她秦瑟的波澜。
秦瑟的话,也成功堵住了女宾客的嘴,是的,死者已矣,没什么比缅怀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