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
“好了。我已经不烧了。”
为了证实自己真的已经不再发烧了,王干拉起庄真真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你试试,真的已经退烧了。”
“多亏了美女的细心照料,我才能好得这么得快。”
“美女,我困了,要睡了。”
“那你睡吧,我不走。”
“可是我在生病的时候一定要有人在床边陪着我,给我念书。”
“拉着我的手。”
说完王刚主动地将一本书送到了庄真真的手中,并积极地拉上了庄真真的小手。
“好,我,你是病号,我不跟你计较。”
庄真真一看这是一本宋词。
强忍住内心想笑的欲望,庄真真开始耐心地给王刚念宋词。
“我要听李清照的词。”
庄真真按照目录,迅速地找到了李清照的词,从头开始念。
“《点绛唇·蹴罢秋千》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这首词好,是李清照初见她的郎君写下的。
庄真真直接忽略了某人的点评,继续往下念:
《渔家傲·天接云涛连晓雾》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好,咱们再来听这阙词,
《临江仙·庭院深深深几许》
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常扃,柳梢梅萼渐分明,春归秣陵树,人老建康城。感月吟风多少事,如今老去无成,谁怜憔悴更凋零,试灯无意思,踏雪没心情。”
“sp;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三五。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如今憔悴,风鬟霜鬓,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
庄真真用眼的余光见王刚已经闭上了眼睛,便停止了念书的举动。没成想当事人闷闷地说:“继续念呀。”
“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只是现在身体舒服了一点点,哪能睡着呢?美女在旁,无心睡觉。”
“贫。”
“《清平乐·年年雪里》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挼尽梅花无好意。赢得满衣清泪。今年海角天涯。萧萧两鬓生华。
看取晚来风势,故应难看梅花。”
“这阙词太伤感了。不好,庄真真,你是不是也觉得人生苦短啊。我们转眼之间就到了满头白发了,时间过得飞速。”
“那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是说咱们应该不浪费时间,做点有用的事情。”
“你来说说看,什么才是有用的事情呢?”
“比如你得亲亲我,不然我不说。”
“不亲。”
“你我都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亲一下怎么了?”
“好吧,看在你生病的份上。”
庄真真潇朋友被王刚哄骗着将自己性感小嘴唇送到了王刚这个大灰狼的嘴边。轻触了一下,王刚翻身将庄真真拉到自己怀中,狠劲地吻了上去。
“你,骗……”
“来都来了,干嘛不干点有意义的事情呢?”
庄真真猝不及防,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了,惊愕地瞪圆了眼睛,口中的空气瞬间被吸了个精光。
从最开始的惊愕到之后的回神,庄真真的脸已经红得像红苹果了,现在的庄真真被王干揽在了怀中,王刚则尽情地吸吮着庄真真柔嫩、甜美的唇瓣。
过了良久,王刚放开了庄真真。真真此时已经失去了智商了。脑中空空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意识也不存在了,骤然被放开了,反倒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吓坏了?我的小可爱。”
等王刚再次将庄真真揽入怀中时,庄真真才醒过神来。
“你,你,太坏了。”
“我坏也是因为爱你。”
庄真真无语了,因为爱,这个理由太过正式了,并且无可反驳。
待庄真真要挣脱着起身时,王刚哑哑的嗓音又从她的头顶上传来。
“别动,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来。”
“你别,我不动。”
王刚将庄真真抱在了怀中良久。终于庄真真听着王刚的呼吸也平稳了。弱弱地问:“我要起来。”
看王刚并无动静,真真又接着说:“上卫生间。”
叹了口气,王刚说:“你去吧,快去快回。”
不到三分钟庄真真很快地从卫生间回到了卧室里,见王刚的脸色不是太好。
庄真真又不放心了。“王刚你又开始发烧了吗?”
“我还好,你不用管我。”
王刚起身穿了拖鞋,去了卫生间。
很久庄真真见王刚还没回来。便不放心地到了卫生间的门外。
“王刚,你还好吗?”
没有任何回音。
“王刚?”
“连续叫了十几声,王刚依然没有回应。
庄真真不放心了,“我进来了,王刚。”
打开卫生间的门,里面湿漉漉的,王刚正在喷头下淋水。
等庄真真意识到王刚在洗冷水澡的时候,不顾一切的上前拉王刚出来。
一边拿浴巾盖住王干健硕的身体,一边嘴里嘟囔着:“你感冒了,还洗冷水澡,不要命了。”
被庄真真一路拉着回了卧室,庄真真细心地给王干擦干了头发,又给王刚盖上被子。
“你好好躺着,我去卫生间收拾收拾。”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庄真真收拾好了卫生间,见王刚一副闷闷的样子。
“还冷吗,我给你拿开水,你慢慢地喝点,然后发发汗。估计感冒就好了。”
王刚叹了口气。
“你还得给我物理降温。”
“好,我这就去。”
庄真真这次将毛巾浸湿,然后掀起被子,伸手给王干擦拭身体,此刻被子有片刻的懵神。恍然醒悟过来时,脸红了,脖颈也红了。
“那我走了,你总是耍无赖。”
“真真,你有一点点爱我吗?”
“嗯。”
“我不是渣男,但我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如果我们不能抓住时间的尾巴,我们很快就老了。”
“全是你,全是你。”
“那你要怎样?”
“你过来,我要亲亲。”
“好好。”
“看在你生病的份上,这次先依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