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无数种大道的顶尖道器炼制法门几乎被他尽数掌握。
尽管每一种大道的顶尖仙器所能选择的数量越来越少，可却全部存在。
是的！
全部！
摇光看到了核心大道中神秘莫测轮回大道顶尖仙器炼制之法。也看到了时光大道顶尖仙器如何孕育。
更是窥得了因果大道、命运大道顶尖仙器的炼制真相。
可惜……
由于他从未真正接触、参悟过因果、命运两种大道，纵然有这两道的顶尖仙器炼制之法他看得都是一知半解。
而且，相较于其他仙器的炼制手法，这两种仙器的炼制方式对外物要求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那种感觉，不像是教人炼制这两类大道的顶尖仙器，而是直接去寻找宇宙初生时，孕育了这两种大道的先天宝物。
这种差异，让摇光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我的猜测是真的。”
摇光低声道：“因果大道、命运大道，都已经有了道祖，这两种大道都已被掌握，以至于根本没有这两种大道的仙器炼制法衍生、传承下来，就连我的‘高维认知’都搜索不到。”
能搜索到的，仅仅是这些不能算炼器之法的炼器法。
这个结果，让他心中有些震动。
可这个时候，随着涌入的知识在描绘完因果、命运大道的顶尖仙器“炼制”之法后，却是微微一震。
下一刻，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思维被拔高了。
就像正在查看电子地图，突然将比例尺调大，有街道变成城市，再变成一省、一国、一洲、一星、一系，乃至整个星河……
浩瀚遥远到不知道多遥远的距离，随着这种视觉维度的拔高，被瞬间跨越。
这个时候摇光才意识到，他的【炼器】枝桠不知不觉中已经跨越了十八级的桎梏，攀上十九级，并继续朝着前方演变。
而这种演变中，摇光亦是终于窥觑到了顶尖仙器之后的领域！
那是……
组合。
不同大道和不同大道的组合。
而这其中涉及到了一个摇光先前早就意识到，但却一直没能深入研究的关键。
“三千大道，乃是构建整个世界的基础，他们从来不是单独存在，而是一个整体！”
十九级的至尊圣器炼制，就是在这种逻辑下建立。
组合！
一种大道额度存在上限
那就用两种大道组合！
两种不够就三种、四种、六种、十种、百种，乃至一千种、三千种！
道与道之间互相关联，互为一体。
而能够做到这一点，将所有大道整合起来的力量……
只有四种！
“命运、因果、时光、虚空。”
摇光喃喃自语。
至尊大道。
命运，统辖三千大道。
因果，关联三千大道。
时光，代表三千大道运转的过程。
虚空，承载三千大道的基础。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至尊大道的意义。
同样也明白，十九级的仙器，为何被称之为至尊圣器。
“只有修成至尊大道，以至尊大道为引，才能铸就至尊圣器。”
这个时候，摇光想到了大道兼修。
修炼者在碎虚阶段往往就已经会兼修其他道术。
道君、仙人、仙尊更是如此。
一些活得久的仙人，兼修的大道足有数十种、上百种。
他们会将这些道术组合起来，增幅自己本源仙术的威力，形成全新的仙术。
这就是仙人之上，仙尊们搏杀涉及的领域。
“道术融合……即将走上天仙大道时已是如此了。”
摇光若有所悟。
他隐隐明白，为什么仙界众仙会觉得天仙之路才是真正最正确的道路了。
这条路，确实最强，也最有希望。
因为，如果说道祖之上还存在着全新的境界……
那必然是有修炼者能将三千大道合而为一。
是执掌三千大道，以及整个宇宙的境界。
那是……
“宇宙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