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也很聪明,能想出五子棋和象棋来,为夫自愧不如。”
苏凝连连摇头,“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五子棋我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但是象棋最妥帖的一种说法是由一位叫韩信的人想出来的,我只是照搬罢了。”
谢玉树低头亲了亲她,“嗯,娘子很是诚实,这也是一个优点了。”
苏凝被他亲的痒痒,不由躲了躲,听了他的话,想到她曾经逗谢玉树,而得了谢玉树夸过的“志向远大”四字,现在想来颇有些苦笑不得。
“我觉得你也有一个很大的优点。”
“什么?”谢玉树含糊问。
“夸夸群群主。”
谢玉树一顿,抬头神色疑惑的看着苏凝。
“是夸你的。”
谢玉树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苏凝忍笑,忍得可谓是极为辛苦。
其实要扶持成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大梁庆历帝只五个皇子,除过还没出生的一个。
大皇子是娴妃所出,奈何身有残疾,与皇位直接无缘。
二皇子就是成王,是由瑾皇贵妃所生,外祖是威远大将军,舅父是礼部尚书,兼任科举最后的主考官,许多文人都是他门下的弟子,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若他联络起来,可谓是一呼百应,但成王一人就占了文武两项,也不知庆历帝是如何将这样的儿子留到现在的。
三皇子为外邦妃子所生,单就血脉这一点,只要皇帝没昏头,就不可能让他成为下一任皇帝,四皇子镇守边关,无诏不得入京,手中也没有实权,母妃是罪臣之女,朝中也无人支持。
而五皇子裕王,他出身不好不坏,名声却臭了,京都中人谁人不知裕王残暴不仁,选这种人做皇帝,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嘛。
挑来捡去,也就只有二皇子成王是最佳人选,却不想,最后居然败在了景旳的手上。
她之前悄悄派人给成王传递过消息,让他提防四皇子。
为何是四皇子,就因为,四皇子在边关造反,领军杀了回来,才有了后来一系列的事,若不是裕王最后出手杀了四皇子,这皇位最后花落谁家,犹未可知。
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提防将要发生的意外,之前翘的景旳门下的幕僚,被她塞进了成王府中,短短时间便成了得力心腹,给那人传个消息,让他多多注意,凭成王外祖家的底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苏凝现在担心的就一件事,那就是谢玉树的身体问题。
她可是为了男女主双洁,将谢玉树写成了天边的月亮,只可看,不可碰触,最后,因为身体不好,直接病死了。
可是,现在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谢玉树死的,为此,她还找了子系统,可是,子系统没有兑换功能,她只能催催子系统让系统尽快回来。
入秋天凉了后,她便找了些大夫,问了些食补的方子,还有平时喝的茶水,也都换成了枸杞泡水。
谢玉树起先并没有察觉,后来才觉得不对劲儿起来。
他盯着面前的淮杞石斛螺头汤,想着昨天的丹参红花炖乌鸡,前天的肉久蓉粥,想不发现都难。
苏凝见他停下了筷子,有些担心问:“怎么了?是不好吃?还是不合胃口?还是没食欲?”
谢玉树摇头,“只是想知道,为何我这几日的饭菜都是药膳?”
“啊?你身子弱,当然要多补补了,快换季了,当心感冒,啊,就是当心染了风寒。”
谢玉树扶额,真没想到给自己挖了这么一个坑。
他吃下了饭,晚上两人躺在**休息时,他犹豫了半响,“其实我有个事瞒着你。”
来了,苏凝转过身看他,鼓励的看着他。
没事,不论你说什么我都听。
谢玉树张口又顿住,他伸手捂住苏凝亮晶晶的眼睛,轻声说:“其实,我没病。”
嗯?什么?
苏凝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抬手拍谢玉树,“不要讳疾忌医,我一直在呢。”
谢玉树有些无奈,“是真的,我的病是装的,你也知道祖母对我母亲并不好,母亲也是被祖母害死的,当时我尚年幼,不知情,祖母养我到十五岁,我才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养育我多年的祖母,我便决定装病,在合适的时间,假死脱出谢府。”
苏凝吃惊,这一下,所有的一切都串起来了,为何他除了刚开始那几天,后来就再没表现出体弱的样子,为何同祖母关系不亲近,原来是这
她探身拥住了男人瘦弱的身体,摸着珞人的骨头,蹙眉:“就算是这样,补身体的药膳还是要吃的,你既然…,还这么瘦,怎么就将自己折磨成
这个样子,你不心疼我我还心疼呢。”
谢玉树闭眼,轻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