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不,不可能!”
秦璃歌轻笑着:“您的吃食,他当然做不了手脚。可您隔三差五喝下去的汤药呢?”
“如果我猜的不错,薛启铭应该是说,这东西只有他做得出来,只有经过他的手,才能是真正有效的。”
“那您猜猜,这里面有没有毒呢?”
皇帝狠狠的哆嗦了两下。
竟然……
秦璃歌继续道:“您还有几日活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你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腐烂发臭,看着自己的躯壳一寸一寸被腐蚀。”
一想起殷时卿曾经受过的遭遇,想到他提起这段经历时候的波澜不惊,她恨不得将眼前人千刀万剐。
“不仅如此,你还可以欣赏到你周围所有的人,一个又一个的远离你。他们嫌弃你臭,嫌弃你恶心。”
“堂堂皇帝,最后也竟要落到这般下场。”
“陛下,臣女很满意。”
几个人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皇帝盯着几个人的背影,只觉得脊背发寒。
刚才秦璃歌说的话,在耳边挥之不去。她形容的太过具体,他甚至不需花费吹灰之力,就能够想出自己凄惨的下场。
越是这样,就越是恐惧。
越恐惧,就越后悔。
越后悔,就越绝望。
洛越几个人,去皇宫的国库里搜刮药材了。
而秦璃歌和殷时卿,则是去了敬妃的宫殿。
敬妃依旧还被锁链捆住,一段时间没见,她形容枯槁,状若疯狂。
看见他们来了,几乎爬着到了他们面前。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