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的看向殷时卿。
“主子,这些事,信不信都在您一念之间。”
“倘若您觉得我们胡说八道,这件事就到此终止,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去查。”
殷时卿却忽然站起来。
“查!为何不查!”
他死死地攥紧手,眼底的风暴几乎要溢出。
“不仅要查,还要查的仔细。本王只看证据,要确凿的证据!”
枫申望着他。
“主子,您不是已经……喜欢上她了吗?”
“倘若真的查出什么,您该如何处理?”
殷时卿嘴角忽然溢出几分嘲讽。
他半眯着眼,嗓音清冷凉薄。
“如果她从一开始,就真的抱着目的来接近本王,自然该罚。”
他摩挲着玉质扳指,眼底划过几分躁怒。
“但……本王不会杀她。”
枫申不敢吭声,只安静的听着。
他总觉得,这会儿自家主子的状态,似乎有点疯。
殷时卿笑的诡异,手用力的摁在桌面上。
“她给本王下了花重错,本王又怎么舍得让她死呢?”
“自然应该造一个巨大的金质牢笼,将她关在里面。本王有需要的时候,就打开笼门,进去索取。”
他话锋又猛地一转。
“但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件事依旧也是个误会?”
枫申更不敢吭声。
殷时卿却忽然笑起来。
“也对,既然是用真话丸审问出来的,那本王就再等等。”
“倘若你们审查出来的笃定证据,又一次搞错了……”
他盯着枫申,直直的看着他肩胛骨的位置:“你们上一次的伤,应该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