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卿的脸色阴沉到极点。
枫申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下来。
但心底却在感慨——乖乖,自家主子居然没得手?
秦婉月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他们家主子吃瘪,而且还活的好好的?
殷时卿扫了他一眼:“秦婉月的事……本王自己心里有数。”
枫申不吭声了。
他悄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总觉得他好像真的陷进去了。
他咳嗽一声。
“主子,属下以为……您还是该给自己留些余地。”
见殷时卿冷冷看过来,他连忙抱拳。
“毕竟小郡主喜欢秦二小姐,再加上咱们现在的确也没有她太多证据,您就这么贸然不留退路……”
后面的他没说。
但枫申是真的很想说——小心你的娘子和别人跑了。
但他不敢,因为殷时卿有可能会打人。
秦璃歌那边,一切如旧。
渊儿和她凑在一起,研究了半天毒药,然后神秘兮兮的开口。
“娘亲,昨天芝芝告诉我,她偷听到安王晚上喊你名字来着。”
秦璃歌研磨药材的手,狠狠地顿了一下。
渊儿拉着她的手。
“芝芝还说,每次花重错发作的时候,他好像都特别难受,以前是跳进湖里,后来湖里不管用了,就只能抱着冰块。”
“嘴里喊的是你的名字。”
秦璃歌咬着牙:“芝芝知道花重错是什么吗?”
渊儿摇头。
她松了一口气,随后轻哼一声:“他喊他的,我玩我的,这有什么冲突吗?”
渊儿笑嘻嘻的蹭了蹭她的脖颈,这才乖巧的开口。
“娘亲,过两日就是秦老爷的生辰,听闻他想在生辰的时候,扶那个元氏当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