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知道。
他所有消息的来源,都是秦许画和秦若初的描述,还有京城人那沸沸扬扬的传闻。
他只觉得厌恶,所以甚至都懒得去查。
秦璃歌轻轻笑着。
“我八岁那年落了水,秦许画那时对我还不错,跳下水救我。我怕极了,所以死死地扒着他。”
“可谁成想,他们却说我落水都还要勾引自己的哥哥。”
她缓缓闭上眼。
“我辩解了,可他们却从我房间搜出哥哥的帕子。”
“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拿,我拼了命的解释,可没有人信。”
她嗤笑着,缓缓摇头。
“这种事发生了太多次,渐渐的,我就不解释了,因为没有人愿意听,他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她摊摊手,朝着殷时卿笑。
“这次也是一样,我今夜不过是早早哄睡了渊儿,入睡的早了些,却被他们污蔑成做了亏心事,不敢出门。”
“我没说谎,秦许画的院子在哪儿我是真不知道,这中衣到底如何掉进我后院的,我更不清楚。”
殷时卿心如刀割,剧烈的动摇起来。
就好像从前相信的一切,都开始遭到质疑。
女人眼眸澄澈,却悲伤。
“可你看到我的下场了,我辩解了,依旧没用。”
“所以我想,不如就这么算了。他们既然污蔑我,我何不坐实这样的罪名?”
殷时卿却忽然攥紧她的手。
“不许!”
只说出两个字,他就再也说不出话。
他从什么立场约束她?
又以什么身份?
他唇瓣颤抖着,忽然想起洛约屡次逼问他的话。
也不知道是今晚受的刺激太多,还是他真的动了心。
“秦婉月,如果本王说,想娶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