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歌整个人都蒙了。
什么东西?施针会让疾病发作的更迅猛?
她怎么不知道?
见秦璃歌不说话,殷时卿的心都凉了半截,以为她心虚了。
“所以从头到尾,你压根就不在乎芝芝是死是活,对吗?!”
“你装出一副关心芝芝的样子,只是为了做戏给本王看,是吗?!”
他只觉得心口有一团火在烧。
他不明白,秦璃歌为何如此残忍,连芝芝那么小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秦璃歌却听得恼火:“殷时卿,你是傻子吧?!”
“只要是稍微懂些医术的,就知道施针才是最安全的手段。”
她死死地盯着殷时卿。
“让我猜猜,这么脑残的话,是从秦若初的嘴里说出来的吧?”
殷时卿望着她,只觉得她粗鄙的叫人不忍直视。
他冷笑着。
“怎么,知道事情败露,所以开始恼羞成怒骂人?秦婉月,你……”
话都没说完,一拳就狠狠地迎面砸过来。
洛约手腕上的珠子猛烈碰撞在一起,发出声响。
“狗东西,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他本就看不上殷时卿,如今听到这等言论,更是觉得可笑。
“但凡你稍微有点心,就该先去问问府医和太医,看看他们是怎么说!”
“实在不行,你去街上问问大夫。”
“哪个猪脑子的人会觉得,会医术的人施针会要了人的命?”
他越发觉得殷时卿不顺眼。
“滚!以后也别来,就算快死了也别来求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