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卿今日本是想让秦婉月给个痛快话,只是刚进来,就看到她种草药,不免觉得好笑。
甚至,他隐隐觉得,秦婉月的一举一动,真的和袖明阁阁主有些神似。
他眯起眼眸。
“秦婉月,本王最讨厌替身这一套。在我这里,永远都不会有这种可能性,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秦璃歌实在不知道,殷时卿好几日没出现,又忽然跑来发疯是什么意思。
她扔下锄头,扭过头。
“安王殿下,你要是很闲,麻烦你过来帮我松松土。”
殷时卿脸色铁青。
松土?她想得美!
可对上秦婉月的眼眸,他猛地僵住!
这双眼睛……
他三步两步走过来,一把拽住秦婉月的手腕,伸手捏住她的下颌。
秦璃歌被控制的动弹不得。
“殷时卿!你又发什么疯!”
殷时卿脑子里却忽然冒出一个离谱的想法——
秦婉月,该不会和袖明阁阁主是同一个人吧?
这双眼睛真的很像,他不会认错的。
秦璃歌终于挣脱开,一把将人推远。
殷时卿往后踉跄两步,却并没有直接质问。
“袖明阁阁主似乎对你赞赏有加,秦婉月,你这草药,该不会也是从袖明阁拿来的吧?”
他眯着眼。
虽然他不认识这都是些什么,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幼苗。
他对自己的想法更多了几分肯定。
秦璃歌完全不明白,这男人东扯一句,西拉一句是什么意思。
她不耐烦的往屋里走:“干你何事?”
殷时卿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反反复复的和前两日见到的袖明阁阁主相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