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狼狈又可怜,颤颤巍巍的看着他,问他:这个伤疤是不是很丑?
她一边哭,一边说不想拖累他,说他值得更好的人。
这些话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就算不喜欢,却也不该逃避。这个伤疤的存在,就是提醒他,要负责!
殷时卿沉吟一声:“你去库房把那盒东珠找出来,送去做一套首饰。”
枫申知道这首饰是给秦若初的,只轻轻说了一句。
“可说到底,秦二小姐又有什么错呢,无非就是您对她有偏见罢了。”
“要我说,二小姐可比假惺惺的秦小姐好多了。”
殷时卿脸色一冷,枫申就猛地闭嘴,跑了。
他恼怒的回到书房,却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可一想到今日“秦婉月”说的那些话,他就恼怒起来!
特别是想到她最后那句话,更觉得恼火。
行啊,她不是说以后彻底不见面么,那他到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大概是因为一直处于愤怒状态,殷时卿压根没发现自己身体出现的一点点异样。
而另一边的秦璃歌,回去之后就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今日最后那些话,并不是气话,她的的确确希望能和这狗男人离远一些。
最好这辈子都别见面。
只是……
他不是讨厌她么,不是觉得她故意接近么?
那她倒要看看,这次毒发之后,狗男人能不能自己憋着忍着。
秦璃歌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刚起来洗漱完,向柔就敲门进来。
“主子,殷时卿在秦家门口已经转了两圈了,脸色和呼吸都不太正常。”
秦璃歌头都没抬。
“放心,死不了。”
“今儿个除非他跪下求我,否则……就等着憋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