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的回答直接了当:“你当然看不到了,你特么是活人嘛,哈哈!行啦,咱们走吧,这也没什么可看的了!”
漠尘也感觉没什么太大的意思了,毕竟自己什么也看不到,那还自己在这里做什么呢,就这么一个台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郑毅带着漠尘从台子上走了下来,下望乡台的感觉跟上来的时候一摸一样,很快,就走到了望乡台的个望仙台上的鬼东西们倒是逐渐的多了起来。
郑毅和漠尘从这里出来,往前又走了一段距离,瞬间,似乎走到了另外一个维度,这里是一片松树林,这松树好像不是鬼树吧,不是鬼树怎么会出现在阴间呢...
郑毅和漠尘刚刚踏入到这片林子,郑毅和漠尘发现了诡异之处。
扭曲的树干在余光里会呈现出短暂的人形,一个弓背的老妪,一个抬手呼唤的影子。但当你猛地转头直视,它们又变回毫无生气的木头。眼角的蛛网闪烁着不自然的微光,挂着的不是昆虫空壳,而是一些细小、干瘪、无法辨认的果实或虫蛹,像被风干的迷你器官。
一种被凝视的感觉如附骨之疽,从四面八方涌来。不是来自某一处,而是每一片树皮后的黑暗,每一簇浓密到化不开的树冠,都在静静地看着你。你甚至能“听到”这种凝视,一种低沉到几乎超越听觉范围的、充满恶意的嗡鸣,直接震荡在头骨内部。
林间偶尔会出现一小片突兀的空地。没有灌木,只有中央立着一块布满青苔的怪石,或是一棵格外粗壮、树心完全朽空、内部焦黑的老树,仿佛曾被闪电反复劈打,却依然不死。这些地方,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最为强烈,空气也格外冰冷。
恐惧在这里不是尖锐的惊叫,而是一种缓慢渗透的认知:这片林子是活的。它有自己的、与外界截然相反的法则。它在消化,在沉睡,或者在等待。而你的闯入,或许已被它记录为一次微不足道的消化过程开端,或是漫长等待中,一个终于到来的……祭品。
光线似乎更暗了。是时间流逝,还是树冠合拢?回头望去,来路已被层层叠叠、形态愈发怪诞的树干封锁,它们的位置……似乎和你来时不一样了。前方,雾气不知从何处渗出,带着铁锈和腐烂的甜味,缓缓弥漫开来。
郑毅惊恐的发现,这特么好像不是一片松树林,而是一个巨大的活着的怪兽,而刚才自己走进来的那个口,则是这个巨大怪兽鬼东西的嘴啊!
郑毅想到这里脑瓜子嗡的一下,漠尘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郑毅直接伸手拽着漠尘掉头就跑,就在郑毅和漠尘往回跑的时候,两个人就感觉到了地面在震动,无数的松树都在此刻倾倒,幸好郑毅是一个一等武者,身法了得,要不然肯定就捐在这了。
郑毅跌跌撞撞的带着漠尘跑了出去,回头再一看,我滴妈丫,刚才那个松树林直接站起来了!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