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道:“今日,城内兵马司五城兵马暗中戒严,就连大帅府也开始戒严!
再结合昨日得到的消息,六合那位病逝!
但凡是机敏之人,皆可猜的出来!”
“原来如此!”
刘英松了一口气,一脸轻松。
“来来,岳丈大人请坐!”
“嗯?”
陶安顿时惊愕。
“雍泰,你不着急?”
同样,正堂内的秦从龙与陈遇几人,也都一脸怪异。
“岳丈大人,应天城除了兵马司五城兵马外,还有十余万大军!
哪怕是一些宵小得知上位不在应天的消息,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陶安想了想,也忍不住点头,“正是如此!”
应天的位置太好了。
四周州府,都已经被朱元璋攻下。
而在应天城,还有十万精锐大军随时待命!
哪怕将老朱离开应天,前去六合的消息直接公示出去,也不会有丝毫担心!
想着,陶安便将此事抛在脑后,直接说起来意。
“雍泰,老夫听闻在滁州学堂,有一教学奇物?”
“教学奇物?”
刘英愣了一下,“敢问岳丈大人,那是何物?”
“是一块黑板,可用白色之笔在上书写……”
说着,陶安扭头看向下方的范常。
范常拱手道:“启禀军师,陶兄所说之物,乃是黑板与粉笔!”
“原来是这两物!”
刘英微微点头,“岳丈大人可是要给应天书院装上黑板?”
“正是!”
陶安微微点头,认真道:“老夫已召回十二名夫子,只需等书院修缮完成,老夫便可开始招生!”
“辛苦岳丈大人了!”
刘英微微行了一礼,又说道:“此事简单,一会我便传信,让滁州那边派来两个工匠,让他们……”
说着,刘英顿时两眼一亮。
“多谢岳丈大人提醒!”
“哦?”
陶安不由有些好奇,“老夫提醒你何事?”
刘英道:“回岳丈,这一段时日,我要建几个工坊,正缺工匠与力役。
若从滁州、泗州调来一些工匠与力役,那便再好不过!”
“从滁州、泗州调来工匠?”
陶安与秦从龙愣了下,便都皱起眉头。
“雍泰,此事可是有些不妥?”
刘英恭恭敬敬问道:“敢问岳丈,可是有何不妥?”
陶安沉吟片刻,缓声道:“雍泰,滁州距应天两百里路,倒是不太远,走上五六天便可到达。
但泗州距应天,则多了一倍,需十多天才可到达。”
“一来一回,便耽搁了许多功夫。另,工匠百姓上路,极为耗民,也耽搁百姓种田!”
“如此,恐会让百姓心中生怨……”
“这个啊……”
刘英微微点头,“岳丈所担忧之事,不无道理!”
陶安神色稍缓。
刘英却再次说道:“但,岳丈,秦先生,陈先生,若给那些工匠力役每天管二斤粮,干活期间,每日再发十文工钱!
如此,不知那些人是否愿来?”
陶安与秦从龙等人顿时满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