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壶糯米酒吧。”莫常下单了。
“好嘞,你等着,好酒马上上来。”店员直接说着。
“光喝酒不点菜吗?”
“都有什么好菜?”
“花生,牛肉。”
“好吧,给我上一壶茶吧,解解酒。”
莫常说着,转头看着岩韵,发现她也正在看着自己。
一会儿以后,店员上了菜,而岩韵忽然叫起来:“糖酥,你的酒里怎么有血啊?”
“血,什么血?”
“你还不仔细看看?”岩韵忽然催促道。
“这哪是血啊,分明是小姐的口红啊。”糖酥一时间醒酒了,轻声说着。
她的舌头也大了起来,“真的是血吗?这是小姐的口红呀。”
“我的口红怎么跑到你的酒里去了呢?”岩韵很激动,迅速说着。
“嗯,小姐,我也想涂涂口红呀。”糖酥说着话,直接想要从里面拿出口红出来。
莫常听了觉得好笑,正要端起茶来喝,却忽然发现杯里也有一抹红。
这?
也是口红呀?
岩韵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了手脚,将一抹口红弹入了自己的茶杯,莫常只能倒掉,重新拿起一个茶杯,独自一人喝着茶。
山一重水一重。
这酒店是一对夫妇开的。
这座孤零零的酒店,坐落在山下,古道旁一个牌匾,写着有间客栈四个大字,在风中随风飘扬的是那帘子,它是过往行人的温暖的歇脚之处。
走累了可以在树下的石椅上歇歇脚,天晚了可以在酒店里面过夜。
开店的是一对魔法师夫妇,都四十岁上下,男的是一个矮小的汉子,五短身材,行动敏捷,目光如电。显然是一个高阶魔法师,身体有雷芒涌动。他的妻子,和他相反,很高挑,性格泼辣。
两人来到这里开店,为的是方便过往的行人,当初,她带着男子和一些盘缠,来到了这里开店。
这两人,分明是高阶魔法师。
不过,两人并不想暴露自己,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一直安分守己地开自己的酒家,他们仿佛习惯了悲欢离合和血腥的日子,
初时,这地方也有些硬角色,不过,没有为难这老板和老板娘,老板和老板娘对于这些硬角色,都是能忍则忍,其中一个叫做谢无赦的,闯入了酒店:“给老子上最好的酒,不然烧了你这店铺。”
夫妇二人不敢怠慢,只能好酒好肉地伺候着,等到谢无赦吃完了肉喝完了酒,就要这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