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不要看!”
谢月镜捂着通红的脸,低声娇呼。
行过周公之礼,归夷给谢月镜的腰下垫了个块小抱枕,又并拢双腿向上提。
“嘿嘿!”
王愔之嘿嘿一笑,下了榻,他清楚,这是为了增加受孕几率,虽不知效果如果,却也没必要去破坏气氛。
女史红着脸端了盆温水过来,拧了把布巾,给王愔之细细擦拭。
“咝~~”
王愔之倒抽了口凉气。
谢月镜指缝稍微张大了些,看了看,便笑道:“郎君可是未尽兴?要不她们两个你先挑一个,今晚就服侍郎君吧?”
女史顿时俏面通红似火烧,抬眸看去,眸中春水潋滟,秋波暗渡,分明是千肯万肯。
王愔之心头大动,二婢虽然容貌不及谢月镜,却有个六七分的姿色,搁在现代,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美女。
况且身形更加饱满高挑,又因长年劳作,带有一种刚健婀娜交织的美态。
不过还是道:“先前就说好的,待娘子有了身孕再说罢。”
谢月镜眉眼间绽现出喜色,满意地瞥了王愔之一眼。
王愔之却是心里微微一沉。
这是有妒妇的潜质啊!
魏晋南北朝盛产妒妇!
他记得,刘裕的妻子臧爱亲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妒妇。
谁也不愿枕边人是个妒妇,娇妻摇身一变成了母老虎,那画面太美太感人,得一点点的改变过来。
很快擦洗干净,女史屈膝施了一礼,端着水盆出去,又换了干净水进来,给谢月镜擦拭。
待得二婢忙活过后,王愔之回了榻上,谢月镜翻了个身,伏入怀里,夫妻俩调笑玩耍了一阵子,说了些私密话,便相拥而眠。
女史归荑都有些小失望,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看不见就算了,偏女郎从不避讳她们。
要知道,十八九岁的年龄已是身心俱熟,如花朵骨般徐徐绽放。
不过她们也清楚,在女郎前头怀孕了可不是好事。
生个女儿倒也罢,就怕生个庶长子出来。
“我们也早点睡罢!”
女史拉着归荑回了外间,各自洗漱了番,互相偎依着睡下。
“喔喔喔!”
不觉中,一夜过去,公鸡扯着嗓子打起了鸣,王愔之陡然睁眼,披上衣衫就下了榻。
谢月镜幽幽睁开眼睛,拽住王愔之的胳脯,把面孔贴了上去,嘟囔道:“天还没亮呢,郎君不多睡一会儿么?”
“不了,一会得回庄上召些匠人,去一趟善卷洞。”
王愔之摇了摇头。
“去那做什么?”
谢月镜拥着被子坐了起来,现出饶有兴致之色。
王愔之解释道:“善卷洞距离阳羡也就二三十里,当地有乡人吹嘘,说尧帝晚年欲禅让给善卷先生,被拒,遂传位于舜,而善卷先生的隐居之处,便名善卷洞。”
“一派胡言!”
谢月镜哼了声:“尧唐位于并州,距义兴有数千里之遥呢,再者,尧唐时,义兴还是蛮荒,怎会有高士在此隐居?”
“听听就好!”
王愔之笑了笑。
归荑和女史也起床了,先服侍王愔之穿衣洗漱,再服侍谢月镜起来。
正梳头的时候,谢月镜突然道:“郎君,妾可以去吗?妾还从来没有见过山洞呢。”
“洞里湿滑,娘子得小心点!”
王愔之提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