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苦情戏该怎么演,我平时也没见过,只能全靠想象了。”
所幸,酒乌闭目轻叹,没忍心多看。
李长寿凭借拙劣演技,成功躲过一劫。
这件事,酒乌本不想说出来,但又担心“齐源师弟”真的落入什么算计。
“齐源”继续表演:“她……她葬在何处?”
“那毒雾迷乱之处,早已是尸骨无存,师弟你莫要执念于此,她也已投胎去了。”
这一幕,也是让酒乌感慨横生,心中轻吟两声:
“情劫难过,道心难安。”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夜不能寐。”
念及自家道侣,酒乌瞬间改口。
刚好,那几股妖气所在的花楼,正有少许闹剧。
几个身形消瘦的“伙计”,将一名衣着普通的青年男人推了出来。
紧跟着,在那花灯遍布、灯火透亮之地,一道曼妙的身影轻摇莲步,缓缓走出。
此女衣着清凉、婀娜多姿,手中端着一杆碧玉细烟杆,红唇间轻轻吐出一缕香雾,左额有一只彩色蝴蝶状的印记,面容也是颇为妖娆。
她走前两步,站在那青年面前,缓缓开口:
“夏公子,你知男人最悲哀的事,是什么?”
“余生很长你很短,入了花楼无钱财。
“怎么,想白嫖吗?”
“我这里可不是开的善堂。”
言罢,这女子哼了声,端着烟杆抿了一口,目光扫过侧旁几人,似乎还有一眼,就是看向了李长寿和酒乌之所在。
但她却是毫无反应,似乎无视了李长寿和酒乌。
待她转身入了花楼之中,原本那几个过路之人,也是忍不住跟了进去。
雅间中,李长寿和酒乌对视一眼。
李长寿假扮的“齐源”端起面前茶杯,轻轻抿了口,低声道:“师兄,如何?”
酒乌师伯沉吟一声,回道:“她说的……倒也是有些道理。”
李长寿伪装的“齐源”:“嗯?”
“咳!”酒乌自知失言,尴尬一笑:“说正事,齐源师弟,咱们联手除了此地妖,护一地清明,岂不美哉?”
“善!”
李长寿伪装的“齐源”赞了一句,随后道:“师兄,那咱们暂且再观察一二,寻到规律之后,再动手不迟。”
酒乌:“为何不直接动手?”
“放心,有师兄我在......”
李长寿伪装的“齐源”:“师兄,你知道那花楼之内有几个妖怪,修为几何吗?”
“不知。”
酒乌摇头,自觉失了颜面,又感觉有些奇怪,便好奇道:“齐源师弟,你何时这般谨慎了?”
“哎!”
李长寿伪装的“齐源”叹息一声,一甩拂尘:“不瞒师兄,此事,就不得不从我那一位孽徒“长寿”说起了。”
酒乌:“哦!原来如此。”
“原是长寿此子,那师兄我就不奇怪了。”
李长寿:......
小半个月后。
李长寿伪装的“齐源”与酒乌,总算摸清了这一处花楼内的情况。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确认大妖一只,小妖三只。
可以打!
酒乌:“齐源师弟,咱们为什么中午潜入?不应该晚上行动吗?”
李长寿伪装的“齐源”:“师兄莫不是忘了,此处花楼晚上迎客,白天歇息?”
“咱们晚上潜入,岂非要误伤凡人?”
酒乌:“有道理!”
而两人前脚刚潜入这一处花楼。
不远处,三位刚赶到此处的女修,亲眼目睹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