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谁说一直苟着不出门,就一定安全了?”
“自入得度仙门以来,几十年光阴,我也没出过一次门啊。”
“怎么还是被人给惦记上了?”
“何人所为?”
“我哪来的仇家?”
张寒在脑海中,将入得度仙门以来几十年光阴,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仔细回想了一遍。
按理来说,自己没有得罪过这样的大佬啊。
不论是掌门季无忧,忘情上人,还是麒麟长老。
有马良笔,金仙境之人,不可能推算到张寒的跟脚。
更何况,身为度仙门子弟,身世清白,这一点是经过层层验证的。
这三位大佬,也没有推算张寒的必要。
“我唯一得罪过的人,恐怕也就是图谋度仙门的蚊道人了吧?”
“可按理来说,这蚊道人也不会猜到幕后之人是我才对啊。”
“又怎么会费如此大的劲,推算我的跟脚呢?”
“难道?”
张寒面色一变,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可这也不对呀。
若是身份暴露了,还推算个毛线?
推算!推算!
是因为不知道,不确定,才要去算。
这就证明,他的身份还没有暴露。
“还好,马良笔重归平静,看来这一次是圣人老爷帮自己挡下了。”
“但下一次......”
张寒面色,依旧苦楚。
下一次,圣人老爷还会管吗?
下一次,还会如今天这般幸运吗?
万一,对方不给他跑到百凡殿的时间,直接攻破马良比的防御,推算出他的根脚。
“看来,必须想个办法,彻底隐藏自己的根脚。”
“这洪荒之内,大佬太多,随便一个推算,便令人防不胜防。”
“或许,下一次面临抉择之时,可以尝试冒一下险,来换取一件极品先天灵宝,乃至于至宝。”
如此一来,除非圣人出手,准圣发力。
小小大罗,休想再推算出我的根脚!
等香燃尽,张寒这才起身,返回了自己的居所。
同一时刻。
南赡部洲,一处被阵法笼罩的小山谷之内。
“够了!”
“文净,不要为你的无能找理由。”
“三教源流大会,让你破坏道门关系,你干不成!”
“最后还反咬一口,说我西方教内部出了叛徒。”
晶蝉气极反笑,本体远在西牛贺洲,指着蚊道人破口大骂。
“现在,整个南赡部洲,就只剩下海神教这一个钉子。”
“拔下来,我西方教便可一统南赡部洲之信仰,赚取功德!”
“这么一件小事,你也得办砸了。”
“文净,你自己说说,你还能干些什么?”
“我西方教庇护你,庇护你的族人,是看在文静你是一位人才的份上!”
“这么多年了,你也是一位老人了,难道连这点都不明白吗?”
“多想一想你的族人们。”
一提到“族人”二字,蚊道人心中怒火焚烧。
忍耐在这一刻到达了极限。
“这南海海神教之事,牵扯了各方势力,既有不知名的人族练气士,又有截教练气士,南海龙族也来了,这海神教内部又是巫人掌权。”
“为此,我只得推算一番,结果推算到一半,面前便出现了一张太极图,人教大法师下一刻,声音就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