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不为所动，这个身份罢了，想威胁他，大不了不要了。
王野毫不留情，转身就要离开。
“对了，你到底是悟德吗？”
临走前，王野又问了一句。
“他是我，但我不是他。”
第一至高一怔，没想到王野会问这个问题。
不过也顺便回答了王野的问题。
“我明白了。”
王野颔首，随后直接退出了这片空间，没有丝毫犹豫。
最后第一至高的话，他也听明白了。
悟德只不过是他漫长生命中的一段记忆，微不足道。
如果不是因为王野的存在，或许这段记忆已经被湮没。
悟德，终究不在了。
看着王野洒脱的离去，第一至高有些愣神。
这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王野竟然转身就走了。
难道王野不怕他将这件事告诉诡异始祖吗？直接将他身份暴露，哪怕他已经是路尽级，在这诡异高原上也无处可逃。
“欲擒故纵么？”
第一至高低语，他不相信王野真的不在乎这个身份。
毕竟费尽心机潜入了进来，又怎么会轻易离开。
这么干脆利落的离开，恐怕就是为了逼他低头。
可他身为第一至高，实力是祭道之下第一人，他怎么可能低头。
“哈哈哈，第一，你失算了。”
第一至高脑海中，大笑声响起。
“闭嘴，隐灵，你若是再敢激怒我，我就将你炼成傀儡。”
第一至高呵斥，有些恼羞成怒。
“呵呵，我就看着你怎么死。”
脑海中，那道声音大笑，随后逐渐平静，这片空间坍塌，那块石碑也四分五裂。
……
离开石碑空间后，王野就站在那里，不过瞬息间，那块石碑就自然崩碎。
王野目光沉着，看这样子，第一至高也担心被发现。
“看来要尽快了。”
王野心中思索，或许他需要一个脱身之法。离开高原，否则万一消息走路，他可能会死。
如今慈生怀疑他，这倒还好，想要查明一切，需要时间。
但第一至高是真正的知道，而且手里十有八九还有实锤的证据。
王野不喜欢赌，所以他在第一至高说完之后，就已经有了去意。
或许，最近就应该找机会出去。
王野思索着，他还需要暂时稳住其他人，能拖一时是一时。
“你要去诸天的地府？”
王野找上了九渊，诡异高原无论是进入还是离开，都有困难，没有那么随意。
九渊听到王野的想法后，皱起了眉头，有些纠结。
他并非不愿意让王野去地府，而是现在情况不一样。
加上王野，诡异一族有十二位路尽级至高，除了第一和隐灵之外，就剩下了十位。
但是现在，十位路尽级里面，有六位都在诸天。
其中包括太苍，虚恒和慈生，这三个在路尽级之中最弱，而且还和王野有仇。
九渊担心的是王野出去的目的是找他们三个麻烦，将这三人给击杀了。
现在临近大祭，每一分力量都很重要，九渊不想看到内讧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