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脸上的表情僵了僵，片刻后，才出声：“什么算合适，什么又算不合适？”
他这话不像是在问她，更像是自言自语。
虽然直视着她，眼神儿紧揪着她眼珠不放，却并不强势，语气也是不轻不重的一句。
郑晴予反正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就不吭声，和他对视一会儿便别开脸，只盯着他浅色的衬衣衣领。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听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清冽的嗓音传进了她耳朵：“感情不是儿戏，既然两个人决定在一起，就应该为这份感情一起努力，让不合适变得合适。而不是一发现不合适，就急急的分开。”
“这样的不叫公平，这叫不负责任，叫儿戏。”
郑晴予：“......”
这啥意思啊，是说不合适也不分手的意思吗？
她还沉浸在他的话中恍然如梦时。
秦观握在她肩膀上的手用力了，虽然不疼，却像是掐着她心尖儿似的，让她不得不忐忑面对。
他目光幽深的看着她，似乎在压抑什么，声音放的很低，语气听出来略有些不平：“郑晴予，是你先招惹我的。”
郑晴予心里一颤，他拿着那双意味不明的俊脸往她眼前递了递，哑着嗓音说：“一经招惹，我不接受单方面的撤出。”
“......”
这人怎么......
郑晴予不知道他怎么会说出这一番话来，明明他就不喜欢她，明明他对她烦得很。
怎么就......不撤出了呢。
若是不能撤出，那她，那他们......
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