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活的!竟然是活的秦神!他……他怎么会跑到我们研究生的课堂上来?而且……他刚才问的那个关于重整化的问题,我怎么感觉……比我导师给我布置的博士毕业论文的选题还要难上好几个数量级啊!”
“妖孽啊!这简直是妖孽中的战斗机,学神中的VIP啊!我们这些辛辛苦苦、披星戴月、熬夜掉发才考上来的研究生,在他面前,简直就是一群还在玩泥巴的幼儿园小屁孩啊!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台下的那些平日里自视甚高的博士生、硕士生们,此刻一个个都用一种看“外星人入侵地球”般的眼神,敬畏地、仰慕地、甚至带着一丝丝绝望地看着秦风,心中那点可怜的“名校高材生”的骄傲与自信,瞬间被碾压得粉碎,连渣都不剩。
王之昂教授在最初的惊讶之后,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好奇与……强烈的兴奋!他当然知道秦风的名字,也知道秦风最近在常温超导领域以及后续的各种应用研究中取得的那些足以震惊世界的、堪称“开天辟地”的成就。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在实验物理和材料科学领域已经展现出“神级”天赋的年轻人,在理论物理方面的造诣,竟然也达到了如此……深不可测、令人敬畏的恐怖境界!
“秦风同学,请坐,请坐。”王之昂教授微笑着示意秦风坐下,然后清了清嗓子,神色变得有些凝重,也有些……期待起来,“你刚才提出的那个问题,非常好!也非常……非常深刻!它不仅仅是一个技术层面的问题,更是一个……触及了量子场论乃至整个现代物理学最核心的哲学困境与逻辑基石的根本性问题!”
“关于重整化的物理本质,以及那些在计算过程中被我们‘巧妙地’或者说‘粗暴地’减除掉的无穷大的真正含义,确实是困扰了物理学界长达半个多世纪,至今仍未得到完美解答的重大悬案。从量子电动力学的奠基人——狄拉克、费曼、施温格、朝永振一郎,到后来发展出弱电统一理论和量子色动力学的标准模型的构建者——格拉肖、温伯格、萨拉姆、格罗斯、波利策、维尔切克,再到当代引领弦理论、M理论、以及圈量子引力等前沿探索的巨匠——威滕、施瓦茨、格林、阿什特卡、斯莫林……可以说,人类历史上最顶尖的一批智慧头脑,都在试图从不同的角度,用不同的数学工具,去理解和诠释这些如同‘物理学幽灵’般无处不在的‘无穷大’背后的深层奥秘。”
“目前,学术界主流的观点,正如我刚才所说,倾向于认为我们现有的量子场论,包括标准模型在内,很可能都只是一种在特定能量尺度下的‘有效场论(EffectiveFieldTheory)’。也就是说,它们只是对某个更为基础、更为完备的‘终极理论(TheoryofEverythg)’在低能区域的近似描述。那些在计算中出现的、令人生厌的紫外发散,可能正反映了在我们目前实验手段和理论认知尚未触及的、更高能量尺度(例如普朗克尺度,大约是^{19}1019GeV)下,存在着全新的物理规律、全新的对称性、甚至是……全新的时空维度!而我们现在所做的重整化,不过是在这个‘终极理论’的低能展开式中,通过一些数学上的‘重新参数化’,将那些高能物理的贡献,‘打包’进几个可从实验上测定的物理量(如电子的质量和电荷)之中而已。”
“至于那些被我们‘藏起来’或者说‘吸收到裸参数里’的无穷大,它们是否真的就此彻底消失了,还是以某种我们目前无法直接观测的方式——例如,贡献给了宇宙的真空零点能,或者影响了暗物质、暗能量的性质,甚至与时空本身的量子涨落和引力效应纠缠在一起——这,恐怕就需要未来的物理学家,用更先进的理论框架(比如一个能够自洽地统一量子力学与广义相对论的量子引力理论)和更精密的宇宙学观测及高能实验,去进一步地探索和回答了。”
王之昂教授的这番话,虽然没有直接给出秦风所问问题的明确答案,但其展现出的对整个理论物理学发展脉络的深刻洞察、对前沿科学难题的精准把握、以及对未来探索方向的广阔视野,依旧让在场的所有学生(包括秦风在内)都听得是心驰神往,受益匪浅。
而秦风听完王教授这番堪称“高屋建瓴”的解答后,也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知道,王之昂教授所说的,基本上代表了目前地球物理学界对这个问题最前沿、也最主流的理解。但他总觉得,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或者说,这种“有效场论”的解释,虽然在实用层面非常成功,但在哲学层面,似乎总有那么一点“回避问题”和“不够彻底”的嫌疑。
他脑海中,那块只有他能看见的“学神黑科技系统”的淡金色界面,似乎也因为他刚才那个“直击灵魂”的问题,而微微闪烁了一下,仿佛有什么更深层次的、与“宇宙本源”、“时空本质”、“以及信息与物质的终极关系”相关的、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科技树分支,正在被悄然激活,等待着他去探索……
“谢谢王教授的精彩解答。”秦风再次站起身,对着王之昂教授恭敬地说道,“您的这番话,让我对量子场论中重整化问题的理解,又加深了一层。不过,学生还有一个小小的、可能有些……嗯,‘异想天开’或者说‘民科附体’的不成熟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哦?但讲无妨!但讲无妨!”王之昂教授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更加浓厚的兴趣与期待。他感觉,这个秦风,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灵感制造机”和“思维风暴眼”!他似乎总能从一些常人意想不到的、甚至可以说是“刁钻古怪”的角度,提出一些令人拍案叫绝、或者说……细思极恐的“神级”问题和“脑洞”猜想!
秦风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缓缓开口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也仿佛在每一个人的脑海中,投下了一颗颗足以引发“认知海啸”的重磅炸弹:
“学生注意到,在传统的各种重整化方案中,无论是泡利-维拉斯正则化、维度正则化、还是格点规范理论中的截断,我们通常都是将那些讨厌的发散积分项,通过引入某种人为的、非物理的截断能标,或者通过改变时空的维度,或者干脆就是通过一些巧妙的数学恒等变换,将其‘形式上’地吸收到那些不可观测的‘裸’参数之中,或者直接将其‘减除’掉。这些方法,虽然在计算上取得了无与伦比的巨大成功,使得量子电动力学(QED)的理论预言与实验结果的符合程度达到了惊人的十几位有效数字,堪称人类科学史上最精确的理论。但是,从物理图像的自然性和逻辑的完备性上来看,它们似乎都显得有些……‘刻意’、‘取巧’、甚至……有点‘不讲武德’。”
“学生在想,我们是否可以从一个更基本的层面,例如,从时空本身的几何拓扑结构,或者从量子信息论与计算复杂性的角度,去重新审视这些无处不在的‘发散’的真正起源,以及‘重整化’这一操作的深层物理意义呢?”
“比如,”秦风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有无数的星辰在其中生灭,“如果我们的时空,在普朗克尺度(10?3510^{-35}10?35米)下,并非是我们所熟悉的那个平滑、连续的闵可夫斯基时空或黎曼流形,而是具有某种离散的、或者说‘泡沫状’、‘网络化’的量子引力结构——例如像圈量子引力理论中所描述的‘自旋网络’,或者像弦理论/M理论在某些紧化方案下预言的‘卡拉比-丘流形’的微观拓扑结构——那么,那些在连续时空背景下因为高能动量积分而导致的紫外发散,是否就能够因为这种时空本身的‘最小长度’或‘晶格常数’的存在,而自然而然地被截断,从而不再需要我们人为地引入额外的截断能标了呢?”
“再比如,”秦风的思路越来越开阔,语速也越来越快,仿佛进入了一种“神游太虚,口吐莲花”的奇妙状态,“如果我们将量子场看作是一种在时空背景上传播和演化的‘量子信息流’,那么,那些在相互作用顶点处出现的无穷大发散,是否可以被理解为在某些特定的、高能量、高密度的相互作用过程中,发生了某种形式的‘量子信息奇点’、‘信息熵的局部爆增’或者‘计算复杂度的不可判定’现象?而我们所做的‘重整化’操作,是否可以被看作是一种对这种‘过载’的量子信息流进行‘有损压缩编码’、‘量子纠错处理’、或者‘算法复杂度规约’的有效手段?其目的,是为了从那些看似无穷的、充满了冗余和噪声的‘原始信息’中,提取出我们这些生活在低能宏观世界的‘观测者’所能感知和理解的、有限的、有效的‘物理信息’?”
秦风的这番话,如同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将一些在当今地球物理学界都还处于最前沿、甚至是最边缘、最大胆的猜想和探索方向,以一种举重若轻、信手拈来的方式,清晰而又深刻地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用“离散时空”和“量子引力”来解决紫外发散?
用“量子信息论”和“计算复杂性”来重新诠释重整化?
这……这脑洞,已经不是简单地“开得大”了!这简直是……直接开到宇宙的尽头,开到物理学的本源去了啊!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学术探讨”了,这简直是在……试图构建一种全新的、能够统一现有物理学所有分支的……“终极理论”的雏形啊!
就连王之昂教授,这位在理论物理的惊涛骇浪中搏击了一辈子、见惯了各种“奇思妙想”和“天才妖孽”的学术界泰山北斗,此刻也是被秦风这番“石破天惊”的言论,给彻底震慑住了!
他那双原本因为年迈而略显浑浊的眼睛里,此刻却爆发出如同超新星爆炸般的璀璨光芒!他死死地盯着秦风,仿佛想从这个年轻得过分的、甚至连胡子都还没长齐的本科生(在他眼中,秦风的科研成就早已超越了任何博士后,甚至是一些资深教授)的眼中,看穿他那深不可测、浩瀚如海的智慧源泉!
“离散时空……量子信息……重整化群的计算复杂性诠释……”王之昂教授的声音都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微微有些发颤,他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神经元都在疯狂地燃烧,每一个沉睡已久的学术灵感都在被瞬间激活,“秦风同学……你……你的这些想法……太……太不可思议了!太……太具有革命性了!虽然……虽然它们听起来是如此的……嗯,‘超前’,甚至可以说是‘惊世骇俗’,与我们目前所熟知的、经过实验反复验证的量子场论标准框架存在着一些……嗯,‘根本性’的差异和挑战,但是……但是它们却为我们这些在黑暗中摸索了几十年的‘老家伙’们,思考那些困扰着整个物理学界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根本性难题——例如量子引力问题、宇宙常数问题、暗物质暗能量的本质问题、以及信息与物质的终极关系问题——提供了一个……全新的、令人振奋的、甚至可以说是……指引我们走向‘物理学圣杯’的……曙光!”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于“发现新大陆的哥伦布”或者“第一次看到苹果落地的牛顿”般的、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动与敬畏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秦风同学,你的这些‘异想天开’,如果能够沿着这个方向,继续深入地、系统地、严谨地研究下去,说不定……说不定真的能够孕育出……一场足以颠覆我们现有物理学认知体系的……新的科学革命啊!”
“教学相长!教学相长啊!古人诚不我欺!”王之昂教授忍不住抚掌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喜悦与……一丝丝的“后生可畏,老怀甚慰”的复杂情绪,“我王之昂教了几十年的《高等量子场论》,自以为对这个领域的精髓奥义已经了如指掌,可以‘传道授业解惑’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一个连本科都还没毕业的年轻人……不,是被一位未来的、注定要名垂青史的物理学大宗师,给上了一堂如此生动、如此深刻、如此发人深省的‘反向教学指导课’!惭愧!惭愧之至啊!老夫……受教了!”
他看着秦风的眼神,已经不再仅仅是欣赏和赞叹了,那里面,分明还多了一丝……如同看待同道中人、甚至是可以引领自己前进的“指路明灯”般的……敬佩与仰望!
而台下的那些平日里自诩为“天之骄子”、“学霸中的战斗机”的博士生、硕士生们,更是早已被秦风这番堪称“神级降维打击”的发言给震得是外焦里嫩,魂飞魄散,一个个都用一种看“从高维宇宙投影到三维地球的不可名状之存在”般的眼神,仰望着这位在他们眼中已经不能称之为“常驻旁听嘉宾”,而应该尊称为“行走在人间的物理学活化石暨未来诺贝尔奖批发中心主任”的……秦教授(没错,从这一刻起,在他们心中,秦风已经自动晋升为“秦教授”了,而且是那种可以给王之昂院士当导师的“太上皇”级别的教授)!
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地盘旋、回荡、炸裂——
“这……这特么还是个人类能想出来的东西吗?!我们辛辛苦苦、熬夜掉发、读了七八年甚至十几年才勉强摸到量子场论门槛的博士,感觉在他面前,连个还在玩泥巴、数手指头的幼儿园小屁孩都不如啊!学分是什么?能吃吗?绩点是什么?能换钱吗?在秦神这种级别的存在面前,学分算个屁啊!绩点算个球啊!能有幸和秦神同处一个教室,呼吸着同一片被他智慧光芒照耀过的空气,聆听他那如同宇宙真理般深邃的教诲,哪怕只是只言片语,那也比修满一百个学分、拿到所有A+、获得校长奖学金……要珍贵一万倍!少活十年都他娘的值了啊!”
从那以后,秦风便成了王之昂教授《高等量子场论》课堂上,一位真正意义上的、受到所有师生(尤其是王教授本人)热烈欢迎和无比期待的“常驻特邀荣誉客座指导教授”(虽然他本人依旧谦虚地自称为“一名普通的旁听本科生”)。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在课堂上“偶尔”提出一些“小小的、不成熟的”问题和想法,而是经常会在王教授讲到一些关键的、或者说存在争议的理论节点时,主动地、或者在王教授“盛情难却”的邀请下,走上讲台,拿起粉笔,用他那清晰无比的逻辑、精妙绝伦的数学、以及充满了颠覆性创新的物理图像,为在场的所有“学生”(包括王教授在内),奉献上一场场堪称“饕餮盛宴”的“学术头脑风暴”和“未来物理学展望”。
有时候,是王之昂教授在课堂上抛出一个困扰了自己多年的、关于量子引力与标准模型如何统一的经典难题,秦风总能从一些匪夷所思的、例如“从信息熵的角度重新定义引力”、“将时空本身视为一种量子纠缠的涌现现象”、或者“在高维膜世界中寻找统一相互作用的几何解释”等角度,给出一些令人耳目一新、茅塞顿开、甚至细思极恐的解决方案和理论雏形。
有时候,则是秦风在旁听其他课程(例如数学系的《微分几何与拓扑学》、信息学院的《量子信息与量子计算》、甚至生命科学院的《系统生物学与复杂网络》)时,偶然产生的一些“跨界联想”和“疯狂猜想”——例如,“宇宙的演化是否可以被看作一个巨大的量子计算机在进行某种自学习和自优化的算法?”、“暗物质和暗能量的本质,是否与宇宙信息存储的上限和信息处理的效率有关?”、“生命的起源和意识的产生,是否也遵循着某种更深层次的、超越了现有物理学和生物学范畴的‘宇宙信息编码原则’?”——他会将这些“脑洞大开”的想法,在王教授的课堂上提出来,与这位学识渊博、思想开明的老前辈进行激烈的、甚至可以说是“火星撞地球”般的学术辩论和思想碰撞。
这种“亦师亦友,亦教亦学,教学相长,共同飞升”的奇特课堂氛围,不仅让王之昂教授本人感觉自己的学术生命仿佛焕发了“第二春”,每天都充满了探索未知的激情与灵感,更是让那些有幸能够亲身参与和见证这些“神仙论道”的研究生们,如同被一位绝世高人强行打通了“任督二脉”和“奇经八八脉”一般,对整个物理学的理解,对科学研究的方法论,乃至对宇宙人生的终极意义,都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令人脱胎换骨的境界。
当然,秦风的这种“不务正业”(在某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看来)、“到处乱窜”、“疯狂蹭课”、“顺便还给授课老教授们‘反向输出’一波学术思想”的“神级”行为,也并非没有在燕京大学的校园里引起一些……嗯,令人啼笑皆非的“小小的波澜”和“甜蜜的烦恼”。
比如,他的辅导员李明老师,就曾经在一次例行的年级大会上,当着全年级几百号学生的面,用一种既骄傲又无奈、既想表扬又怕他太飘、既想批评又怕被他反问“学分是什么能吃吗”的复杂表情,语重心长地说道:“同学们啊,我们年级出了秦风这样一位……嗯,‘百年不遇’的优秀学生,是我们整个物理学院的骄傲,也是我们燕京大学的光荣。他取得的那些科研成就,相信不用我多说,大家也都有所耳闻,那都是……嗯,‘前无古人,后也未必有来者’的。但是,”
李明老师话锋一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一种“我这是为你们好”的语重心长口气继续说道:“但是,我在这里也要提醒一下秦风同学,以及……其他那些可能也想效仿秦风同学的‘个别同学’,我们毕竟还是在校的本科生,我们的首要任务,还是要按照学校的教学大纲和培养方案,认认真真地完成每一门专业课程的学习,修满每一个应得的学分,打下坚实的学科基础。不能因为在某个领域取得了一点点……嗯,‘微不足道’的成就,就沾沾自喜,好高骛远,忽视了本科阶段最根本的学习任务。科研探索固然重要,但基础不牢,地动山摇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台下,一片寂静。
所有学生都用一种“李老师您是不是对‘微不足道’这个词有什么误解”的眼神,默默地看着他。
而坐在人群中的秦风,则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人畜无害的表情,甚至还配合地点了点头,仿佛李老师说的不是他一样。
散会后,李明老师特意把秦风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准备对他进行一番“推心置腹”的“个别谈话”。
“秦风啊,”李明老师关上办公室的门,亲自给秦风倒了一杯热茶,脸上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我知道你聪明,学习能力超强,在科研上也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但是,你毕竟还是个大二(或大一)的学生,还是要以完成本专业的课程学习,修满学校规定的学分,顺利拿到本科学位为首要目标啊。你最近……嗯,是不是有点太……‘沉迷’于旁听那些高年级甚至研究生的课程了?我听说,你连数学系的《泛函分析》、信息学院的《人工智能原理》、甚至生命科学院的《基因编辑与合成生物学》都跑去听了?这……这跨度也太大了吧?万一……万一因此耽误了你自己本专业的课程学习,影响了你的绩点和学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啊!”
秦风听了李明老师这番发自肺腑的“谆谆教诲”,心中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李老师是真心为他好,怕他“走火入μο”,但……他能告诉李老师,那些所谓的“本科专业课程”,对他来说,真的就跟幼儿园小朋友做“1+1=?”的算术题一样简单吗?他能告诉李老师,他去旁听那些看似“不相干”的课程,其实是在为他脑海中那个庞大无比的“学神黑科技系统”的科技树,补充着各种“跨学科”的“养分”和“催化剂”吗?
显然不能。
于是,秦风只能露出了一个“纯真无邪”、“人畜无害”的笑容,从自己那个看起来普普通通、实际上却内有乾坤(塞满了各种“黑科技”图纸和实验报告)的双肩包里,慢悠悠地掏出了一叠……嗯,大概有十几厘米厚的、装订整齐的、盖满了燕京大学物理学院和教务处鲜红A+印章的……课程免修申请表和挑战性考试满分成绩单!
“李老师,您看,”秦风将那叠足以让任何一个学霸都当场自闭、怀疑人生的“神级证明材料”,轻轻地放在李明老师的办公桌上,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关于您担心的学分和绩点问题,学生……嗯,基本上已经提前解决了。这些,是大一学年所有专业必修课和选修课的免修证明和挑战性考试成绩单,平均绩点……嗯,好像是4.0,满分。”
“然后,这些,”他又从书包里掏出另一叠稍微薄一点,但依旧分量十足的材料,“是大二上学期,也就是本学期,所有专业核心课程的……嗯,‘预免修申请’和‘期中挑战性摸底测试’的成绩。目前来看,应该……也能保持全A+的水平。”
“至于那些我去旁听的课程,”秦风挠了挠头,露出一副“我其实也很无奈”的表情,“主要是因为……嗯,我觉得那些课程的授课老师,讲得都非常好,非常有启发性,能让我从不同的角度,对一些基础的物理规律和科学思想,产生一些新的、更深层次的理解。而且,有时候,在课堂上和那些老师同学们交流讨论一些问题,也能碰撞出一些……嗯,‘小小的’科研灵感。所以,就……不知不觉地,成了那些课堂的‘常驻嘉宾’了。”
李明老师:“……”
他呆呆地看着办公桌上那两叠厚得足以当板砖使的、闪耀着“学神光辉”的“免修证明”和“满分试卷”,又看了看秦风那张写满了“我就是这么优秀,你奈我何”的纯真脸庞,只觉得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爆炸,魂飞魄散”。
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还能劝什么呢?
面对这样一个在学习能力和科研天赋上都已经“非人类化”的“史前巨鳄”级别的妖孽,任何试图用“正常本科生”的标准去衡量和约束他的行为,都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自取其辱。
最终,李明老师只能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用一种近乎于“梦呓”般的语气,颤抖着说道:“秦……秦风同学,你……你很好!非常好!非常……嗯,‘有追求’!老师……老师为你感到……无比的骄傲和……嗯,‘欣慰’!你……你继续保持!继续……‘自由飞翔’吧!学校……学校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如果……如果在旁听其他院系的课程时,遇到了什么……嗯,‘学术交流’上的小问题,比如哪个不长眼的老师敢质疑你的旁听资格,你……你尽管来找我!我……我亲自去跟他们院领导‘沟通’!保证让你……畅通无阻,如入无人之境!”
说完这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胡话的“鼓励”之后,李明老师便如同送瘟神一般,将秦风“毕恭毕敬”地请出了办公室,然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比参加奥运会百米飞人大战还要惊心动魄、耗费心神的“灵魂拷问”。
“学分是什么?能吃吗?”李明老师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荡起秦风那句充满了“凡尔赛”气息的“灵魂反问”,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唉,在这个妖孽面前,学分……它确实……连个屁都算不上啊!我感觉,我这辅导员,快要当到头了……或许,我应该考虑一下,去给秦风当个……实验室勤杂工?说不定还能学到点真东西……”
而关于秦风在各个高年级甚至研究生课堂上“神出鬼没”、“疯狂蹭课”、“顺便还经常把授课老教授问得哑口无言、冷汗直流、甚至当场顿悟、反过来向他请教”的各种“江湖传说”,也开始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燕京大学物理学院乃至整个学校的教授圈子里,以一种“指数级爆炸”的速度,悄然流传开来。
这些传说,经过各位“添油加醋”的“热心传播者”的艺术加工和“二次创作”,逐渐演变成了各种令人啼笑皆非、拍案叫绝、或者说……让所有听到的人都忍不住想给秦风跪下的“凡尔赛文学”经典段子。
一场围绕着“秦风究竟是来上大学,还是来给整个燕京大学的教授天团开宗立派、传道授业”的“宇宙级学术研讨会”,似乎也即将在不久的将来……隆重召开。
而我们的秦风同学,对于这一切,依旧是……浑然不觉,或者说,是……懒得理会。
他依旧我行我素地,穿梭于各个他感兴趣的课堂之间,如同一块不知疲倦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来自不同学科领域的知识养分,为他脑海中那棵正在茁壮成长的“学神黑科技系统”的参天大树,不断地浇灌着……来自更高维度的智慧甘霖。
毕竟,对于一个立志要“给太阳戴上戴森环”的男人来说,区区本科阶段的学分和课程,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玩意儿,真的……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