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霞没想到这么快。而且他感觉毫无异样。
“前辈可发现什么了?”
“嗯,掳走你的是一个叫本嗔的佛国佛修,是延光寺住持了静的弟子。”
“这么快就看到了?可我……我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不记得是正常的,记忆如同一本书,一段记忆如同其中一页,佛法的影响记忆如同泼墨将某一页涂抹,让你看不清书页上原先书写的东西为何。
去除佛法影响就像是去除书页上的墨污,手法粗暴的,会将整张污染的纸张撕掉。手法细致的,会将这一页纸张一层层揭开,一层层去除,直到没有被墨迹污染的那一层。
不过不管是佛法影响还是原先的记忆,都是书页上的墨迹,两种方法都会让原先的记忆损失。”
听完李遁一的解释敖霞只觉似懂非懂,还是有些不解道:“既然如此,道魁是怎么知道掳走我的人的具体身份的。”
“记忆和佛法虽然都被清除了,但记忆是亲身经历,不是浮于表面的。如同鹅毛笔在纸上写字,就算墨迹消除,亦有压痕残留,可通过这些压痕,窥探一二原本所写的东西。”
李遁一已经用近乎粗浅的方式去解释了。但对只有元婴期,才刚刚修出神识的敖霞来说,来、还是有些雾里看花,不知所云。
想了一会儿,敖霞开口道:“我的叔叔敖羽升他也被佛修抓去了,虽说当时觉得是同一人所为,但后来老祖分析,应该是另一名佛修的调虎离山计。”
“哦?不止一个是吗?倒是可以了解一下。可否劳烦族长帮忙叫来。”
“啊!好,我这就叫他过来。”
敖锋烈连忙应道,心里却忍不住吐槽。
嘿,你个傻妮子,好好和道魁交流就是,呈上敖羽升那王八犊子作甚!
有气自然不能在这撒,只能在传音给敖羽升时恶狠狠道。
“敖羽升!你个没用的玩意!立刻给我滚过来。”
刚看到浮标下沉,正要提竿的敖羽升被吓了一跳,鱼也脱钩了。
怎么个事?小霞又打我小报告了?
不对啊,我都回来族地呆了一阵了,之前一直在边州,哪有什么黑料给敖霞打小报告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敖羽升收起渔具,以有点赶又不是很赶的速度前往敖锋烈处,一边还思考着待会如何认错才不会挨老祖抽。
唉,也不知道小霞告我啥了,有事就把亲叔推出去挡刀,真不是东西。
就在敖羽升来到敖锋烈处,打算啥都不说,来个上来就跪下磕头认错,让老祖有气都不好发的时候。
猛然发现,除了老祖和敖霞,还有一个男人在。
男人实在太帅了,以至于敖羽升刚准备跪下的双腿都僵住了。以至于他以一种拱手半蹲的姿势愣在了那里。
“你在耍什么猴戏!还不滚过来。”敖锋烈看到敖羽升那样子就来气,真是给风龙族丢脸,“抱歉了道魁前辈,让您见笑了。”
“无妨。”李遁一并没有在意。
敖羽升就有些搞不懂了。
前辈?这超级大帅哥是老祖的前辈?他还以为是老祖拉来介绍给敖霞当道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