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宴洲不会结婚的。”
江晚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伪善的面孔也收了起来。
“哟,终于按捺不住了?”
温浅笑了笑,绕着江晚走了一圈。
“我还以为,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呢。”温浅拧着手里的钥匙,淡淡的道。
江晚定定的看着温浅。
“我和宴洲是自小的情分。”
“我们两小无猜长大,若不是我中途出国去了,你以为还有你什么事?”
温浅嗯了一声,“然后呢?”
江晚米勒眯眼睛,“如果你识相,最好是自己提出和宴洲解除婚约,否则......”
“否则怎样?”
江晚眯了眯眼睛,“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想想你自己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凭什么和宴洲在一起?”
“别说宴洲是裴家的孩子,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家,也不见得会让你这么一个离过婚的二手货进门的!”
“你若是识相,就应该自己离开这里,离开宴洲。”
“否则,你继续强求下去,也是给你自己找难堪!”
江晚冷冷看了温浅一眼,拎着包甩上门走了。
温浅根本没有将江晚的话放在心上。
对于这个裴宴洲身边,忽然出现的青梅竹马,温浅总感觉很奇怪。
但是奇怪在哪里,她总想不明白。
温浅摇摇头,将门反锁后,便是去了裴宴洲睡觉的房间。
这房间是主卧,而且衣柜里还有一个保险柜。
上次裴宴洲就将保险柜的密码告诉了温浅。
温浅顺手开了保险柜,检查了一遍里面的东西,发现东西都在,并没有丢之后,她这才松了口气。
重新关好保险柜。
温浅又在家里检查了一遍。
甚至连桌子下都没有放过。
也并没有被安装什么窃听器之类的。
难道真的是过来打扫卫生的?
当然,这个说法,温浅自己是不信的。
不过,既然暂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温浅也就暂时作罢,只等着裴宴洲回来之后,再和他说说这件事就是了。
至于赵佩怡的做法,温浅自然也会让裴宴洲知道。
在温浅看来,赵佩怡纯粹就是脑子有病。
正常人哪里儿子都要订婚了,身为一个亲妈,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不纯粹是给自己的儿子添堵吗?
既然赵佩怡自己不好好做人,温浅自然也随她。
于是三天后,裴宴洲刚回来,温浅便将赵佩怡的钥匙给江晚,并且江晚去过裴宴洲那套房子,刚好被自己碰到的事给说了。
裴宴洲面色一黑。
“我一会回去就换锁。”
在裴宴洲看来。
钥匙拿回来有什么用?
钥匙是可以配的。
现在温浅收回来的钥匙,谁知道那个江晚手里还有几把?
对于自己的私人空间,被一个外人拿着钥匙,甚至可以随时进门的事,裴宴洲是忍无可忍的。
“阿浅,你之后遇到那个江晚,你一定要小心一些。”
裴宴洲犹豫了一下,还是叮嘱了一句。
“哦?怎么说?”
温浅好奇道。
裴宴洲犹豫了一下,还是道,“那天我一看到江晚,就觉得她像一个人。”
温浅,“你说的是,我们订婚的那天?”
温浅记得,那天裴宴洲第一眼看到江晚的时候,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便下意识的朝江晚走了过去,
当时,温浅还以为,是裴宴洲一下子,猛的看到以前的玩伴,有点情不自禁,这才迎了上去。
原来不是这样吗?
裴宴洲摇头,“当然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