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厄斯寝宫,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光线,室内只余烛火摇曳
朵拉像只精疲力尽的小狐狸,整个人陷在冰凉丝滑的天鹅绒床单里,拖长了调子哀哀戚戚地抱怨:“凯厄斯——已经半个月了!”
她侧过脸,用那双盛满委屈和狡黠的眼睛瞥着床边如同雕塑般冷硬的身影,“我真的知道错了嘛。”
凯厄斯不为所动,只是俯身,冰冷的唇精准地捕捉到她敏感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吮吻了一下。
“呀!”朵拉像被烫到般猛地一颤,身体下意识地蜷缩闪躲,带着点羞恼反手就是一巴掌挥过去。
力道不重,却带着被“偷袭”的抗议。
凯厄斯轻而易举地截住她挥来的手腕,顺势一个利落的翻身,精壮的身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彻底压制住她徒劳的反抗。
猩红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死死锁住她:“自己答应过我什么?结果呢?”
他修长冰冷的手指惩罚性地抚过她颈间那圈尚未完全消退的齿痕,“有谁能比你更大胆,敢在……那种时候……”
此刻硬碰硬只会火上浇油,朵拉收起了那点小脾气,仰起头,主动环住他紧绷的脖颈,将柔软的身体贴向他。
一道又软又糯的示弱声音在房间回荡。
“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在他线条冷硬的下颌蹭了蹭,“你知道的,那时候情况太紧急了……”
狡猾的小狐狸深知,今天必须把这个占有欲爆棚的大BOSS安抚好,否则他无处宣泄的怒火不知又要烧到哪个倒霉蛋身上。
“我知道你在生气。”疲惫沙哑的声音,伴随指尖轻轻描摹,试图软化那坚硬的肌肉。
“德罗斯当时真的命悬一线,流浪者的獠牙离她的脖子只有几公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
“所以,”凯厄斯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刺痛的冰冷怒意,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那双翻涌着风暴的血眸,“在你眼里,那个小丫头的安危,比我更重要?”
他俯身得更近,气息冰冷地拂过她的唇,“朵拉,你似乎忘了,谁才是你的伴侣,谁才该是你唯一优先考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