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笙头更低了，她没说话，试探着想收回手指。
霍明聿却抓得更紧了。
“跟我说话的女人叫陶语山，是我妈妈朋友的女儿，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霍明聿解释道。
他看着秦笙笙这副模样心都要碎了。
他确信笙笙就是看见他跟陶语山后才变成这样的。
充满了防御和不安，想默默的把自己藏起来，像幼兽一般敏感。
霍明聿深吸一口气，干脆伸手要将秦笙笙抱进怀里。
秦笙笙慌乱的挣扎，却被他强硬的抱住。
“笙笙，看着我，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好吗？”霍明聿轻轻哄道。
“我跟陶语山真的没什么关系，她……”霍明聿想着陶语山喜欢他的事情应该瞒不住。
“我年龄在这里，我家里人对我的婚事比较着急，前段时间开始让我相亲，陶语山是我其中的一个相亲对象。”
“但我拒绝她了，我跟她也没私下联系过，真的，我把我手机给你看好吗？”
霍明聿把秦笙笙整个抱在怀里，只觉得又软又香。
她的所有重量都在他身上，这种感觉简直令人着迷。
秦笙笙一句话也不说，哆嗦着还在挣扎，但又挣不过，一抽一抽的哭了起来。
霍明聿死死的抱着她，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
陡然感受到她脸上的湿意，一下子就慌了神，“笙笙？怎么了？怎么哭了？”
秦笙笙仍旧沉默，只是哭得伤心。
眼泪像珠子一般往下掉，浸红了眼下的肌肤。
她的皮肤好像很薄，如此近的距离能让霍明聿轻而易举的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和青色的血管。
内里的红色透过皮肤好似给她上了妆。
霍明聿只想亲她，越哭，想亲上去，想紧紧抱住她的冲动就越强烈。
霍明聿呼吸明显粗重了不少，他狼狈的放开对方，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锁住不让她逃，下身半跪在地上。
“笙笙，明聿哥很笨，你可以告诉明聿哥你不开心的原因吗？”
霍明聿舔了舔唇，如果眼神能化作实质，恐怕秦笙笙早已被他嚼碎咽下去了。
“没有……”秦笙笙身上抹了抹眼泪，“我没有不开心，我只是被吓到了。”
“明聿哥下次不要再这么突然抱我了。”
秦笙笙会主动说出原因吗？
当然不可能，她就是要让霍明聿猜。
不折腾霍明聿她怎么作啊？
办公室的气氛彻底冷了下来。
周遭空气恍如一滩粘稠泥泞的沼泽，让人呼吸都难受。
秦笙笙还嫌不够，又添了把火，她低下头，“我在这里工作不舒服，明聿哥可以帮我在其他地方找一份工作吗？”
“工作找到了，我会尽快搬走的……”
霍明聿只觉得心脏被人捏住了一般，疼得他脸色发白。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他已经解释了陶语山跟他没关系。
就算是他没忍住自己的贪欲，强制性的抱住她。
是他的错，是他没忍住，把笙笙吓到了。
但为什么突然要换工作？中午吃饭的时候不还说工作没问题吗？
还说要搬走。
霍明聿面沉如水，压下心中的怒气，声音带着冰道：“为什么？”
“为什么想换工作？为什么要搬走？”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寒凉，又裹挟的怒意。
秦笙笙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