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边才泛起鱼肚白,鸡鸣声便此起彼伏地响起。
大丰村所有村民纷纷从床上爬起,此刻又齐聚在会议室里。
每户人家派出一个代表,手中紧握着一沓通红的钞票,井然有序地排着队。
老村长戴着老花眼镜,稳稳当当地坐在会议桌前,不紧不慢地甄别着钞票的真伪,随后又逐一登记名字。
不一会儿,众筹资金便顺利完成。
老村长清点了一下钞票,随即站起身来。
“各位,我宣布一下。”
“大丰村为应对干旱灾年,决定众筹资金,此次每户自筹一万元整,共计四十三户,筹集资金四十三万元整。”
他合上本子,目光扫过众人:“各位,如果没什么异议,那咱们便即刻上山,去问问黄小子的意思。”
闻言,众人皆沉默不语,只是满脸期待地站起身来。
这次上山,对他们而言,意义非凡。
几乎关乎到一整年的生计问题,成功了,皆大欢喜,失败了,也只能认命。
于是,这一次并非每户仅派一个代表,而是整户出动。
一早起来,村民们都不往田地里去了,而是聚集到了这里,都在等着这一刻。
而此刻,由莫德带头,一行上百人紧随其后,浩浩荡荡地朝着山上进发。
就连八十岁的老太婆也按捺不住好奇心,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跟在队伍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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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大丰村小山坡上,黄蒲家的大院里,栀子树下。
“哟,你也是孤儿?”
黄蒲挑了挑眉,轻轻拾起桌子上的小巧酒杯,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巧了,我也是。”
说着,他仰头一饮而尽。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脸颊如刀劈斧削般棱角分明的中年男子,肌肤黝黑,浑身肌肉线条分明,一双厉眼中透着一股狠厉的暴戾之气。
两人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男子面颊带笑地伸出满是枪茧的手,端起酒杯,潇洒地往嘴里一送。
“对了,我叫小召,是战狼营的头狼,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
战狼营,是龙国军事上一大神秘部队,经常在国外执行一些暗杀任务,听说其战斗力比特种兵还要强上不少。
之前徐安民也提过,要派几个人过来。
可让黄蒲感到意外的是,居然把头狼给了自已。
要知道,头狼可是战狼营的首领啊,别看他年纪不到三十,身体也看似瘦瘦弱弱,恐怕一个暴打十个苏正刚都不在话下。
还真是舍得啊。
让黄蒲感到无语的是。
这家伙来就来了。
让黄蒲感到无语的是,这家伙一来就非得拉自已起来陪他喝两杯,还说是从部队上偷偷带来的铁将军,好喝得很。
喝早酒,这人怕不是南方小土豆哦?
不过黄蒲也不介意,远来是客,喝就喝了,还特意炒了一叠花生。
值得一提的是。
这铁将军,是真尼玛好喝!
一杯小酒下肚,身体暖洋洋的。
瞧瞧,什么叫生活?
恁个就是生活!
喝铁将军,赚大把钱,搞......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