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芒想要说什么却被秦昊打断，“我让你刺，不是划。来吧，你可以用力一些。”
她皱起了眉头，再三观察秦昊的表情，见他神色认真，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朝着他的手臂上扎去。
匕首轻易的刺穿了他的皮肤和肌肉，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处涌了出来。
嗡。
台下传来一阵骚动，尸体似乎在蠢蠢欲动，小丑目光中的狂热愈发旺盛，但它还是摇了摇头：“不够，不够。这还不够，我需要更多的痛苦，更多的欢乐！”
看着秦昊的鲜血，芒顿时皱起眉头。
此时秦昊将匕首从手臂上拔了下来，又递还给她：
“别选手臂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朝我的弱点下手，腹部，胸腔甚至是心脏。”
他的话再次让芒皱起了眉头，她完全不明白，刚才极具智慧的秦昊为什么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如此摧残自己。
可就在她疑惑的时候，秦昊却是忽然抓住她的手，刺向了他的腹部。匕首异常锋利，大部分刀刃没入他的腹中，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
秦昊顿时满脸痛苦的跪倒在地。
“你！你到底在干什么！”那殷红的鲜血灼痛了她的心，她又慌又乱的想要为他止血。
只是，陷入了疑惑和慌张的她，没有注意到，那小丑却是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着，目光中的光芒几乎快要化为实质。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来吧，不要停。”秦昊拔出腹中的匕首再次放在她的手中。
“你疯了吗？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芒终于忍不住，向他大声呵斥。这样的伤势如果不赶紧处理，哪怕光是流血，也会要了他的命的。
秦昊握紧她的手，脸色苍白的看着她：“不会的，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继续。”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再这么下去会死的！”芒用力摇头，不愿意再伤害他。
可下一瞬，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他竟然拉着她的手，将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
顿时间，鲜血飞溅。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芒又惊又怒，又是茫然又是不解，还有许多自责与难受。
秦昊满脸痛苦，脸色煞白，似乎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
“你混蛋！”芒大怒的看向了一旁的小丑。
小丑见状，目光中闪烁着异样的神色，他忽然张开嘴捂着肚子狂笑：“哈哈哈哈哈哈！”
而随着他的笑声，台下竟然也响起了一串笑声。
他们的笑声交相辉映，震得整个帐篷都嗡嗡作响，微微颤抖。
芒咬着牙，从储物戒之中拿出疗伤物品，想要给秦昊治伤。可就在此时，秦昊竟然忽然从胸口中拔出匕首，刺入了她的胸口。
这一刹那，她的脸上闪过惊愕，不解以及浓浓的痛苦。她不明白秦昊到底是怎么了，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偷袭甚至是杀死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看着她的神色，小丑径直倒在了地上，笑得直打跌，而台下也是一片哄堂大笑。
在这些嘈杂的笑声中，她只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眼前也渐渐出现了白光，不知过了多久，小丑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响起：
“多谢两位的配合，演出，圆满成功！”
随着他的话语，她的眼前顿时出现了刺目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