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错,昨夜他并未中药,不似白朝那般不清醒,却因为舞女那事儿被激了一下,一时没有忍住……
景珩舟轻叹了一声,将手搭在白朝的手腕上又探了探脉。
他一大早就把那些酒给处理了,里面放的春药虽然对人的身体没有坏处,但也没有好处。
这人喝的太多了,就算经过一晚上的排解,身子骨里定还有余毒未清,所以就算早上探过脉也不太放心,便去煮了补身子的汤药。
白朝似是感觉到了动静,眼睫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景珩舟。
“少庄主。”
景珩舟笑了笑,将人轻轻扶坐起来。
白朝默默看着男人端起来的药碗,闷闷道:“你不是走了吗?”
“少庄主,我就离开了半刻不到。”
景珩舟去隔壁取药了,他突然想起来早上熬煮的汤药还温着,便去拿药了,顺便又寻了点甜嘴的果脯,免得药太苦,好哄人把药喝下去。
果然,白朝闻到苦药味,皱了皱眉。
“这什么药?”
景珩舟将碗里的汤药搅散了热气:“少庄主放心,这就是可以帮少庄主调养身体的药,没有其他的副作用。”
“……”白朝看着伸到嘴边的勺子,神色有些抗拒。
景珩舟看白朝这副模样,便先将勺子放回了碗里,拿起一边的小碟。
“这里有些小果脯,少庄主要不要先尝尝?”
“……”
白朝抿了下唇。
“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
白朝忽然一把拿过碗,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把空碗又塞回男人的手里。
白朝喝药的速度太快,不由让景珩舟愣了一下。
“少庄主……”
白朝皱着眉,嘴里满是苦味。
“谅你也不敢在山庄里毒害我。”
“……”
白朝又要靠回竹榻时,嘴里忽然被塞了一块果脯。
“你……”
一个温热的吻覆了过来。
甜味和苦味交织,纠缠之下只剩下满嘴的甜。
景珩舟在白朝的唇边亲了又亲:“少庄主,不是小孩子也可以吃甜食的。”
“……”
白朝推开男人,一言不发,只是嘴里还含着那块果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