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正月初八左右,距离开学还有一周时间,苏御便与郝冬梅收拾好行李,前往火车站,踏上了去往京城的行程,新一年的学生生涯又要开始了。不过,此次与往年只有他和郝冬梅同行不同,这次路上还多了周蓉、周秉义以及蔡晓光。
毕竟大家都在京城上学,又同来自吉春市,他们便想着一同上路,这样途中也好有个照应。
想法固然美好,可现实却尴尬至极。近两个小时的车程,愣是让他们中的一些人真切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
对苏御而言,这倒无所谓,甚至还带着几分戏谑,一路上和蔡晓光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像周蓉、周秉义还有郝冬梅,一路上彼此沉默不语,整整两个小时,都只是望着窗外的风景。偶尔瞥见满脸笑容的苏御,心里便满是怨气,埋怨苏御非要拉着他们一起去京城,难道不知道他们几人间的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吗。
尤其是郝冬梅,她和周秉义已然离婚,让他们俩当着苏御这个前任的面,着实不知如何相处,说话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只能尴尬地装作陌生人。
还有周蓉,看着坐在身旁的蔡晓光,正一脸崇拜地跟苏御聊得火热,活脱脱一副“舔狗”模样,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老婆都被人家糟蹋了,你还这副德行,简直就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回想起过年这几天,她感觉自己仿佛变了个人,变的连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过年期间,除了太平胡同被强迫那次,接下来将近一周的时间,她每天都瞒着家人,和苏御去附近酒店“恩爱”。从最初的被逼无奈,到后来竟如同打卡上班一般,愈发主动,甚至有时都有些上瘾,完全没有了对其他男人的那种排斥感。
她也满心疑惑,自己向来对陌生男人内心极为排斥,可对苏御却毫无这种感觉。难道自己真有什么特殊癖好?难道真的得了什么病?
她听闻有一种心理疾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症状是被害者在遭受极端威胁或控制时,会对加害者产生情感认同,甚至同情、依赖或爱上对方。她有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得了这病,是不是真有受虐倾向。
随着火车缓缓进站,苏御一行五人再次抵达京城,随后一同打车前往学校。到校门口后,除了苏御和蔡晓光,其他人都不禁松了口气,接着便各自分开,匆匆赶回自己的宿舍。
回到宿舍,收拾好行李,苏御便急忙离开学校,前往什刹海的四合院。其实,苏御此次早早来到学校,主要就是为了这套什刹海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