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1 / 1)

下忍们的攻击打在它身上,连个小小的凹痕都没留下,更别说掉灰了。须佐能乎只是微微抬起手臂,轻轻一挥,就把那些忍术的攻击全部挡了回去,下忍们的努力瞬间化为泡影。这下,下忍们终于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演一出超级尴尬的“小丑竟是我自己”大戏,一个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尴尬和懊悔的神情,身体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充满斗志,而是软绵绵地垂了下来,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

这边下忍们正经历着人生中最尴尬的“社死”现场,而另一边,团藏的狂热粉们却像打了一剂超强的兴奋剂,兴奋得不得了。他们一个个上蹿下跳,那疯狂的模样,仿佛要把整个广场都给掀翻了。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狂热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双手高高举起,不停地挥舞着手中自制的标语牌,上面写着“团藏大人永远的神!”“我们忍者就是最牛的,无人能敌!”“征服世界,统治宇宙,舍我其谁!”等口号。那口号声,一声高过一声,震得人耳朵都快聋了,感觉他们下一秒就要原地出道,成为风靡忍界的偶像天团。他们一边喊着口号,一边还整齐地跳动着,形成了一个奇特的方阵,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有的狂热粉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团藏的名字,仿佛团藏就是他们的信仰,是他们生命的全部。

就在现场气氛被狂热粉们的口号喊到顶点,仿佛随时都要爆炸的时候,“嘭嘭嘭!”广播突然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就像一颗炸弹在耳边爆炸一样,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广场上的人们纷纷捂住耳朵,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四处张望,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是团藏在拍麦克风,他清了清嗓子,脸上还挂着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说道:“咳咳!家人们呐,我刚才就是跟大家开个小小的玩笑哈!不会真有人把我的话当真了吧?不会吧不会吧?咱们木叶村居然还有这么天真可爱的小笨蛋?”他的声音通过广播传遍了整个广场,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嘲讽。

这话一出口,瞬间,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着,齐刷刷地锁定在那帮刚才喊口号喊得最起劲的狂热粉身上。那一刻,整个广场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气氛尴尬得让人脚趾都能在地上抠出一个三室一厅来,说不定还能顺便挖出个地下停车场。那些狂热粉们,原本还沉浸在兴奋之中,被团藏这么一说,瞬间僵在了原地,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变得无比尴尬。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有的狂热粉低下头,不敢看周围人的目光;有的则试图用手遮挡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尴尬;还有的狂热粉开始小声嘀咕,互相埋怨,现场一片混乱。

日斩三人组此刻正优哉游哉地“啃着瓜”,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疯狂吐槽起来。

“我去,这借口烂得简直没边了,比我家那用了几十年、破得不成样子的地板砖还离谱!”水户门炎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像是对团藏的借口感到无比失望。

“可不是嘛,敷衍得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从敷衍星球来的,我这脚趾都快抠出一个妙木山了!”转寝小春也跟着附和道,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摊开,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普通民众们可就没这么淡定了,一个个气得直跺脚,感觉自己被团藏当猴耍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团藏。他们心里疯狂咆哮着:“这个大渣男!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感情骗子!撩完就跑,拍拍屁股走人,一点都不负责任,这是人干的事儿吗?”有的民众甚至握紧了拳头,想要冲上台去质问团藏;还有的民众则在一旁互相议论,纷纷表示对团藏的不满和失望。可团藏呢,就像没事儿人一样,完全不在乎台下众人的愤怒目光,淡定地切换到演讲模式,开始激情澎湃地演讲起来:“家人们呐,你们有没有想过,为啥咱们木叶村这么受欢迎?为啥整个忍界的人都眼巴巴地想来咱们这儿打卡、定居?那是因为咱们伟大的初代火影在创立村子的时候,就给咱们村定下了一个超温暖的基调——咱们木叶村,就是一个超级无敌温暖的大家庭!”他的身体微微后仰,双手张开,做出一副拥抱世界的姿势,声音洪亮而富有感染力。

“在咱们木叶村这个大家庭里,大家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保护家人,那是咱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尊重家人,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所以啊,不管你是高高在上的火影,还是在村口卖煎饼果子的大爷,在咱们木叶村,都是平等的!就算是我领导的根部请人去‘喝茶’,那也得找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对吧?不然,咱这面子往哪儿搁呀!”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扫视着台下的观众,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自己真的是在为木叶村的美好未来而努力奋斗。

众人听完,先是一愣,就像被点了暂停键一样,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差点笑出猪叫。大家心里都明白,团藏这话,表面上是在表忠心,歌颂木叶村的美好,可实际上,是在暗戳戳地把日向家族那点不为人知的“陈年八卦”翻出来当笑话讲呢。大家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投向出席现场的日向家两位长老,都盼着能看到他们尴尬的表情,来一场精彩的“社死”现场直播。那两位日向家长老,原本正端坐在贵宾席上,一副威严的样子。被众人这么一看,他们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人家日向家族毕竟是千古名门,底蕴深厚,这两位长老愣是摆出一副“我是雕像,我啥也没听见,我啥也不知道”的表情,稳稳地坐在那儿,面不改色心不跳。他们的身体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可他们这副模样,反而更逗了,惹得全场的人笑得前仰后合,肚子疼得都快直不起来了。有的人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不停地用手擦拭着眼睛;有的人则笑得趴在了旁边人的身上,差点把旁边的人压垮;还有的人一边笑一边拍着大腿,嘴里喊着“太逗了,太逗了”。

好不容易等全场的笑声稍微平息了一些,团藏突然话锋一转,开启了他的“毒舌”模式:“说句掏心窝子的大实话哈,在座的各位,要是真上了战场,那指定是去捣乱的!在那些真正的大佬眼里,你们呐,弱得就跟纸片人似的,风一吹就倒,轻轻一戳就破。”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这话一出口,场间居然爆发出一阵诡异又魔性的笑声。为啥呢?原来,刚才几百名下忍一起围攻须佐能乎,那场面,声势浩大,可结果呢,须佐能乎连个指甲盖都没伤到,下忍们却累得气喘吁吁。这么一对比,大家瞬间就明白了团藏这话的意思,纷纷在心里感叹:“哎呀妈呀,原来我们都是一群弱爆了的菜鸡啊!不过,大家都这么菜,菜得整齐划一,突然心里就平衡了,也不觉得丢人了。”大家一边笑着,一边互相看着,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自嘲。有的下忍还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同伴,笑着说:“看来咱们还真是弱得可以啊!”

可广大下忍们就尴尬得不行了,他们心里那叫一个懊悔啊,肠子都快悔青了。心里不停地骂自己:“我当初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咋就瞎了眼,把团藏这个无耻老贼当成偶像了呢?我那时候的眼睛是被眼屎糊住了吗?怎么就没看清他的真面目呢?”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自责和悔恨,眼神中充满。

咱就这么跟您唠唠,这位小姐姐在木叶村的日子,那尴尬程度简直突破天际。就好比牙缝里卡了根千年老金针菇,您拿牙签抠,抠得牙龈都快出血了;用水冲,漱得腮帮子都酸麻了,可它呢,就跟长在牙缝里似的,死死扎根,怎么都弄不出来,别提多闹心了。她身上背着云忍叛忍和二尾人柱力这两个堪称“超级王炸”的身份,完全就是个自动招黑的“人形磁石”。不管走到木叶村哪条熙熙攘攘的街巷,或是哪个静谧幽深的角落,都像顶着一块隐形却巨大无比的招牌,上头用斗大的字写着“快来吐槽我”。要是能把旁人心里对她的吐槽变成实体弹幕,那阵仗,估计能像汹涌澎湃的海啸,“哗啦”一下,直接把她淹没得连个影子都找不着,渣都不剩。

本以为日子就得这么尴尬地熬下去了,嘿,谁能想到,止水大哥跟被丘比特连射十几箭、彻底被“恋爱冲昏头脑”的热血莽撞少年似的,偏挑村子里人最多、最热闹,叫卖声、谈笑声此起彼伏的集市,扯着嗓子,跟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大声宣告他俩的关系。这操作,在忍者界那绝对堪称“自爆小钢炮”,“砰”的一声巨响,直接把自己原本还算顺风顺水的政治生涯难度系数,瞬间拉高到了地狱级别,开启了噩梦般的挑战模式。不难想象,往后的日子里,那些政敌们就跟发现了宝藏的贪婪海盗,抓住这个绝佳把柄,一个个化身“小作文大师”,一份份小报告跟鹅毛大雪似的,铺天盖地而来。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些报告就能堆成一座高耸入云、直插天际的影岩山,说不定从木叶村一直绵延堆到天边,都还有富余。可止水呢,那股子倔强劲儿,就像村口王大爷家那死活赖在泥坑里,怎么赶都不走的老倔驴,任谁在旁边苦口婆心劝说,都油盐不进,说认就认,斩钉截铁,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和含糊。

这边由木人心里早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炸开了锅。她在心里疯狂吐槽道:“我家这位止水啊,那实力,在战场上那叫一个神勇,仿佛战神附体;那人品,更是没话说,善良正直,比旁边那位整天装模作样、假清高,鼻孔都快朝天的家伙,强太多太多了好不好!一个是在广袤天际自由翱翔、威风凛凛的雄鹰,一个是在地上扑腾着翅膀、怎么也飞不高的笨鸡,这二者之间,简直有着云泥之别,根本没法相提并论啊!”心里这么想着,她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甜蜜笑容,那笑容就像春日里盛开得最灿烂的花朵。身体也仿佛被偶像剧里那些浪漫到极致的情节操控了一样,自然而然地和止水来了个经典到不能再经典的牵手动作。两人含情脉脉,你瞅瞅我,我看看你,那笑容甜得哟,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甜化了,仿佛弥漫着一层梦幻的粉红色泡泡。那股甜蜜劲儿,就好像下一秒就能触发神秘莫测的空间忍术,“嗖”的一下,瞬间转移到民政局,“咔嚓”一声,把结婚证给领了。那速度快得,估计就算是一旁反应最为灵敏、擅长瞬身术的忍者,都跟不上这甜蜜的节奏。

“咳咳!”就在这甜度爆表,周围人都快被甜得齁住的时刻,团藏老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一声咳嗽,就如同在电视剧正播到男女主即将甜蜜拥吻,剧情达到最高潮的精彩瞬间,突然强行插进来一段长达好几分钟、还关不掉的广告,“啪”的一下,把那满是甜蜜氛围的滤镜,砸得稀碎稀碎的。由木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身体瞬间僵住,紧接着又像被丢进滚烫滚烫、开水直冒的锅里煮熟的虾子,从脸颊开始,一路红到耳根子,红得透亮,仿佛能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