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木人满脸关切地说道:“萨姆依呀,先歇一会儿呗,吃饭的时间到啦!你再这么拼命练下去,身体可吃不消啊,饭菜都快凉啦,赶紧过来吃点,补充补充能量。”
回想起以前,团藏去药师野乃宇那儿蹭饭的时候,由木人也不甘寂寞,经常跑去蹭由木人与止水的情侣饭,往那儿一坐,就跟个超级大的电灯泡似的,把人家小情侣的甜蜜氛围都照亮了好几个度,人家小情侣估计心里都在想:“这电灯泡怎么天天来,能不能给点二人世界的空间啊。”可团藏这边一宣布要和日向联姻,萨姆依那边就像被触发了某个神秘开关,瞬间开启了苦修士模式。她大手一挥,把所有工作一股脑全丢给影分身,自己则废寝忘食地练起了刀术。由木人看着心疼得不行,每天都不辞辛劳地给她带饭,还跟个严格的监工似的,时刻督促她按时吃饭、合理安排休息时间。为啥呢?由木人心里清楚,要是顿顿都啃那跟没味道的石头没啥区别、毫无营养的军粮丸,萨姆依的身体迟早得垮掉。到时候,别说成为厉害的忍者了,估计连下床走路都困难。她一边给萨姆依准备饭菜,一边还在心里念叨:“这丫头,太拼命了,我可得好好看着她,不能让她把自己累坏了。”
“再等等!我练完这一组训练就休息!”萨姆依头也不回,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那声音大得感觉整个木叶村都能听到。然后继续全神贯注地劈砍木桩,豆大的汗珠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地从她额头滚落,很快就把脚下的地面打湿了一片,都快能形成一个小水洼了。由木人无奈地退到一旁,眼睛扫向角落里那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的坏掉木桩,忍不住咋舌惊叹道:“我的乖乖嘞!这可是大和用木遁忍术特制的木桩啊,结实得超乎想象,平时正常情况下,两三个月才需要更换一次。萨姆依这架势,是恨不得一刀把谁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吧,这么拼命,到底是受啥刺激了呀!难道是跟谁赌气了,还是突然想成为超级厉害的刀术大师,好去教训某个讨厌的家伙?”
“啁!”就在众人都以为萨姆依会一直这么砍下去,直到把整片树林都变成木桩碎块的时候,只见她突然手臂一扬,潇洒地扔掉手里的刀,那动作帅得就像漫画里的主角。然后抬手在空中用力一招。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把名叫“雾切”的大太刀,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又像是听到了主人最急切、最深情的召唤,瞬间从刀架上“嗖”地飞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得如同彩虹般的弧线,稳稳地落在她手里。“千鹤流!霜灭!”萨姆依大喊一声,整个人气势瞬间飙升,如同战神附体,身上仿佛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居合斩一出,刹那间,霜华漫天飞舞,那股寒气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跟不要命似的向四周疯狂扩散,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度,感觉都能把人冻成冰块了。原本结实无比的木桩,不仅被干脆利落地一刀两断,而且在这急剧的温度变化当中,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寸寸断裂,变成了无数碎块,散落在地,活像一幅被打碎的精美拼图,又像是战场上被击败的敌军残骸。
酒足饭饱之后,秋道、山中、奈良三家的族长围坐在温暖的炉火旁,那模样就像三个凑在一起夜聊八卦的老头,不过他们聊的可不是一般的八卦,而是关乎木叶村未来走向的大事。“那位大人提出的合作,你们说,到底靠不靠谱啊?”其中一位族长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担忧,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那位大人在科研方面砸的钱,那可真是多到让人咋舌。木叶医疗体系革新这事儿,就是他一手操办起来的。说起对血继、秘术和忍术的开发,整个木叶村,还真没人能比得上他。说他冠绝忍界,那可一点都不为过。毕竟,连大蛇丸那心高气傲、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家伙,都跑去他麾下打工了。这要是没点真本事,大蛇丸能服他?”另一位族长接着说道,脸上满是感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佩。“以前老是听老一辈人念叨忍界之神当年是如何如何无敌,可现在看看咱们的‘魔王武装组合’,不也牛得一塌糊涂嘛!感觉咱们木叶村现在也是人才辈出,说不定以后真能称霸忍界呢。”又一位族长笑着插了一句,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现在这忍界,变化快得简直像坐火箭一样。要是咱们不赶紧跟上这飞速发展的节奏,说不定哪天就真的变成小透明,没人记得咱们了。到时候,咱们木叶村可就彻底落后了,那可不行啊。”“没错没错,现在都能出一个木遁忍者了,保不准以后满大街都是木遁忍者。到那时候,咱们可就只能去打酱油,沦为跑龙套的角色了。咱们得赶紧想办法,不能被时代的浪潮给冲垮了。”“而且啊,你们看看桌上这个小小的查克拉导力器,它的发展潜力,简直深不可测,就像一个永远也挖不完的宝藏。说不定以后靠着它,咱们木叶村能创造出前所未有的强大忍术呢。”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盯着桌上那个不起眼的查克拉导力器,表情凝重得仿佛在思考宇宙的终极奥秘,眼睛都舍不得多眨一下,生怕错过它可能散发出来的神秘光芒。
他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一场足以席卷全世界的大变革,正如同暴风雨前那黑压压、沉甸甸的乌云,缓缓压来。这场变革,就像一场超级大风暴,既能让一些人借此机会飞黄腾达,获得全新的人生,走向人生巅峰;也能把一些人吹得七零八落,彻底消失在历史的滚滚长河之中,连一丝痕迹都留不下,就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这既是一个天大的机遇,如同天上掉下来的超级大馅饼,谁要是抓住了,就能一飞冲天;也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危机,稍有不慎,就会被时代的车轮无情地碾得粉碎,连渣都不剩,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那咱们到底要不要支持团藏当火影呢?家族里那帮老古董,恐怕不会乐意吧。”一位族长皱着眉头,满脸忧虑地说道,手还不停地在桌子上敲着,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哼,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家伙,就是舍不得手里那点权力,跟守财奴似的,抱着权力不放,生怕别人抢了去。他们根本看不到时代在变化,还守着老一套,这样下去,咱们家族迟早得被他们拖垮。”另一位族长不屑地哼了一声,脸上满是嫌弃的表情。“鹿久,你说说,咱们该咋办?我们都听你的。”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鹿久,仿佛他就是黑暗中的灯塔,能为大家指引方向。“西站大人不是一直想着拆分所有忍族和世家嘛,既然咱们反抗不了,那为啥不主动一点呢?咱们完全可以趁机除掉那些不安分的家伙,心不齐的族人,留着就是个大祸害,对吧?就像宇智波一族,人多矛盾就多,再加上团藏那个老狐狸在旁边煽风点火,内斗得昏天黑地,最后被别人钻了空子,衰落下去了。咱们可不能重蹈他们的覆辙。”鹿久慢悠悠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他自从继任族长后,对权力这东西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他越发明白,权力可不是靠官职、名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就能得到的,而是要靠别人心甘情愿地服从。现在早就不是战国时代了,人多可不一定力量就大,搞不好还会变成累赘,就像带着一群拖后腿的队友去打比赛,想赢那简直比登天还难。看看宇智波一族就知道了,人多,矛盾自然也就多。再加上团藏这个老狐狸在旁边煽风点火,煽得那火比火山爆发还猛,内斗得昏天黑地,最后被别人轻而易举地钻了空子,衰落下去也是必然的结果。
其他忍族面对团藏这招先挑起内部矛盾,再以正义之名分裂的阴损招数,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首先,团藏那家伙太能苟了,每次出门,必定带着影分身,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藏头露尾。那些想暗杀他的人,连他的真身都找不着,谁还乐意费那个劲啊。而且他的影分身还特别多,就像打不死的小强,到处乱窜,让人防不胜防。其次,忍族内部的内讧根本就断不了。就拿族长之位来说吧,位置就只有一个,可家族里儿子有好几个呢。要是被有心人稍微一拉拢,那些儿子们说不定就为了争权夺利,立马内讧起来,那场面,想想都头疼。兄弟之间反目成仇,家族内部乱成一锅粥,这不是给敌人可乘之机嘛。
实际上,团藏早就偷偷准备好了新剧本,就像一场精心策划的闹剧。他打算搞一场“族产人人有份,大家快来分钱”的大戏,这可不就是忍界版的推恩令嘛。等时机一成熟,他就会把这出大戏搬上舞台,到时候,木叶的忍族和世家豪门可就彻底要被肢解了。你想想,地主家的儿子们听到能分钱,那眼睛不得放光,估计都能乐开花。毕竟,能继承全部家产的,原本就只有一个人,现在人人有份,谁不乐意啊。忍族面对这招,根本就无力招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族被一点点拆分,就像看着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一点点拆散,却无能为力。
“那行,我们三家,不,我们三个就各自拉拢亲信,随时准备和家族决裂。只要身边有得力的帮手,就算家族没了,咱的地位也不会受啥影响。大不了咱们重新建立一个新的势力,说不定还能发展得更好呢。”一位族长咬咬牙,下了决心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对了,最近好多家族都来问我该支持谁,我都随便找个借口打发回去了。现在要不要给他们一个明确的答复呢?”另一位族长突然想起这事,问道
“别,继续敷衍着他们。咱们三家凑在一起,已经够显眼了,再拉更多家族进来,肯定得引起高层猜忌了。而且,咱们支持团藏,家族支持纲手,两边下注,多保险啊。团藏就算落选了,难道就不跟我们合作了?肯定不会啊。”鹿久狡黠地一笑,说道。“哈哈!好你个鹿久,不愧是猪油成精,狡猾得没边儿了!”一位族长笑着调侃道。“哈!鹿久你直说嘛,我还以为你要支持团藏当火影呢,原来是支持纲手大人啊!”另一位族长也跟着打趣。“我毕竟是纲手大人的老部下,肯定得挺老领导啊!”鹿久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
鹿久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压低声音道:“先别着急答复,咱们现在得沉住气。团藏那家伙的心思深着呢,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手。咱们一边暗中筹备,一边观察局势。”这时,秋道族长挠了挠头,憨笑着说:“可家族那边天天有人在我耳边唠叨,问到底站哪队,我都快被烦死了。”山中族长撇了撇嘴,“慌什么,咱们就继续打马虎眼,说在权衡利弊。对了,最近宇智波那边有动静没?他们之前被折腾得够呛,说不定也在琢磨对策。”众人正说着,突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奈良族长警觉地看向窗外,低声道:“莫不是有眼线?”大家瞬间绷紧神经,气氛变得剑拔弩张。鹿久轻手轻脚地走向窗边,猛地拉开窗户,却只看到一只猫惊慌逃窜。秋道族长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哎呀妈呀,吓死我了,还以为被团藏那老狐狸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