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呀,这事儿可就奇了怪啦!云忍使团的代表,那家伙,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迷失在大草原的小羔羊,晕头转向地就出现在日向族地啦。转寝小春那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眼睛里满是疑惑,嘴巴跟开了机关枪似的,一连串问题跟子弹似的突突出来:“日向家为啥跟突然被点燃了尾巴的公牛一样,非要把云忍使团代表给收拾了呢?这真的只是一场让人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的误会吗?”
水户门炎一听这话,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都快摇出残影了,紧接着就大声嚷嚷起来:“云忍平白无故跑到日向族地,这事儿啊,从根儿上就错得离谱!他们要是真心实意想和谈,那就得先把这事儿前前后后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跟咱们唠明白,一个字都不许漏!”他一边说,一边还挥舞着手臂,那模样,仿佛在说云忍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就差没跳起来跺脚了。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唾沫星子都快横飞了。可半天过去了,猿飞日斩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一声不吭。于是他俩齐刷刷地看向猿飞日斩,齐声问道:“日斩,你倒是说说,你咋看这事儿啊?”
猿飞日斩不紧不慢地,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烟斗,动作就跟电影里的慢镜头似的。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突然像放电影一样,清晰地浮现出和团藏的最后那场谈话。当时的场景,那气氛,简直紧张得能点燃空气。猿飞日斩满脸怒容,眼睛瞪得滚圆,大声吼道:“你这混球!你能保证每次冒险都跟开了超级外挂似的,顺顺利利就能赢吗?团藏!”那火气,感觉都能把整个屋子给烧着了,屋顶都得被掀翻到外太空去。
团藏呢,一脸严肃,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在宣读什么神圣的使命:“咱们都这把年纪了,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只能把希望完完全全寄托在下一代身上啦!所以,猴子,咱们得给他们把通往未来的路打扫得干干净净,那些碍事的绊脚石,统统都得踢开,一个都不能留!”他一边说,一边还比划着踢东西的动作,好像眼前就有一堆绊脚石等着他处理。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有些事儿总得有人去做,不是吗?”团藏还在那滔滔不绝,振振有词,说得头头是道,仿佛自己正在干一件拯救世界的伟大事业。
“这事儿,我觉得日向一族做得太过分了!”猿飞日斩冷不丁地,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冒出这么一句。这可把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两人眼睛瞪得大大的,互相看了一眼,那表情就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日斩,你!?”他们俩异口同声,满脸的不可思议。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有些事儿总得有人去做,不是吗?”猿飞日斩又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说完还微微眯起眼睛,那表情,高深莫测,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啥。
与此同时!
在木叶村的某个隐蔽角落,一间布置简洁却透着神秘气息的房间里,加藤静音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语气轻快得都能飘起来:“千手大人呀,您快把衣服穿上吧,可别着凉咯,要是您生病了,这木叶村还不得乱了套呀!”她一边说,一边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团藏也不含糊,麻溜得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迅速地把衣服穿上,然后迫不及待地问道:“咋样,我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快给我讲讲,别卖关子了。”他一边问,一边还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想从自己身上看出点什么毛病来。
“还是老样子哟!您这身体,硬朗得跟石头似的,感觉都能活成老寿星啦,说不定能打破木叶村最长寿纪录呢!”加藤静音大笔一挥,写完最后几个字,潇洒地就把体检报告递给团藏。团藏瞅都没瞅一眼,随手就跟扔垃圾似的,转手扔到一边去了。心里还暗自想着,主治医生都看不出啥毛病,我这门外汉就算把报告盯出个洞来,也是白费劲,何必浪费这宝贵时间呢,还不如多去谋划谋划大事。
没错,今天又到了团藏雷打不动、风雨无阻的身体检查日。毕竟他这身体,可是经历了“大换血”,就跟一辆二手改装车,外表看着还行,可谁知道内部零件会不会突然出问题,会不会有啥后遗症、副作用啥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老不踏实。所以,哪怕时间金贵得跟纯金打造的宝贝似的,各种生理化验、心理咨询啥的,又繁琐又耗时,麻烦得要死,团藏还是咬着牙,从百忙之中硬生生抽出时间,三天一小检,五天一大检,那认真劲儿,就跟要把身体里每一个潜在问题都揪出来,扼杀在摇篮里。他团藏向来就是这么稳如泰山,小心得像一只在米缸边徘徊,生怕被发现的老鼠,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所以呢,他也没跟加藤静音藏着掖着,一五一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有部分“不尸转生”的内幕,像倒豆子似的,一股脑都告诉她了。毕竟,在他心里,病人哪能对医生隐瞒病情呀,对吧?要是隐瞒了,那不是自己坑自己嘛。
加藤静音那可真是受宠若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嘴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她压根儿就没想到团藏会把这么重要、这么机密的秘密告诉自己。在她心里,这份信任简直比一整座金山还珍贵,感觉自己都快被这沉甸甸的信任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其实团藏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就是觉得加藤静音不会砸自己的饭碗,不会损害自己的利益罢了,毕竟两人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利益紧紧绑在一起。
早在大蛇丸脚底抹油,跟个逃兵似的叛逃之前,纲手那赌鬼,就跟被债主追着跑似的,卷着钱跑得没影了。估计是怕团藏带着一帮凶神恶煞的根部成员上门讨债,把门都给堵得水泄不通,所以把自己唯一的亲传弟子——加藤静音,留下来当“挡箭牌”了。可怜的加藤静音,就这么被师父给“卖”了。
加藤静音作为原第四次忍界大战忍者联军医疗部队的部长兼首席医师,那天赋,简直就像黑夜里最亮的灯泡,亮得晃眼,想不被人注意都难,大家可都看在眼里。一开始,她也就按照纲手留下的方案,按部就班,一步一个脚印地推进实验进度,像个严谨的工匠在打造一件绝世珍宝。可如今,人家才二十岁出头,正是青春正好的年纪,就已经能独当一面,开展价值上亿两的大实验项目了,厉害得让人咋舌。外面还送了她个“小纲手”的称号。不过团藏心里可犯嘀咕了,他总觉得这称号,怕不是明褒暗贬,或者带着点遗憾的叹息吧,就像在说她永远也超越不了纲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