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实在看不下去,干脆下旨把守皇陵的小越侯放了出来,让他处理好家事之后再去守皇陵。
可谁料小越侯回府待了还不到半个月,就主动上书请旨,继续去守皇陵,大有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
父皇劝了许久,小越侯咬着牙坚持要继续去守皇陵。
临走前,他还拉着两位兄长感叹,只要五公主夫妻两个不祸及家族,随他们去吧!
至于漂亮之说,文子端认为,虽说他和皇子妃这副容貌生出丑孩子是难了些,只是,容貌难道还能越居于品行、学识之上吗?
若自己的孩儿空有一副好皮囊,内里却是草包,或是心性恶劣,那容貌再好又有何用?
想到这儿,文子端对着文帝直言:“父皇,儿臣认为,子嗣当重养不重生,若儿女成群,却生的个个不如意,还不如不生。儿臣只专心教导膝下的两个孩儿成材便是。”
文帝捻着下巴的胡须,眯眼瞧着他,忽然笑了,“哦,朕听明白了,你这是在点朕呢!”
文子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何时说父皇了,父皇未免也太敏感些。
虽说父皇有几个儿女不成器,但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呢?哪能强求个个出众?
他忙拱手解释:“儿臣绝无此意!儿臣只是就事论事,父皇多想了。”
文帝觉得自己想少了,老三成日里只知道气他,没好气地挥挥手:“行了行了,你退下吧!反正这是你自己的事,朕也管不了,哼!”
文子端依言转身,刚走出两步,忽然想起一桩事,又快步折了回来,再次拱手作揖,认真建议道:“对了父皇,皇兄年纪最长,可膝下至今未有子嗣。”
“如今他闲赋在家,也无政务缠身,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父皇您不妨多劝劝皇兄。若能让皇兄早些开枝散叶,您少些烦忧,也好让让皇家子嗣早些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