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肯定这里面少不了人为的因素,比如许文婷经常去见的陌生男人。
第二天,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去xx殡仪馆干保洁,这个殡仪馆和我们那儿的殡仪馆大差不差,我报到领了工作服戴好口罩直接开干。
今天是我入职保洁的第一天,主管递给我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办公楼三楼档案室每周打扫一次,记得下午4点前离开,中午管饭。”
我本想多了解一下档案室的情况,毕竟,我还得去里面找许文婷的资料呢,可是主管似乎并不想跟我多说话,他却转身走了,仿佛那是个无关紧要的角落。
我拿着扫帚,根据主管的要求,去了三楼。
档案室的门比想象中沉,推开时铁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是多长时间没有人打扫过了,这味儿,我服了。
房间里堆满蒙灰的牛皮纸袋,按年份码在铁架上,唯一的光源是头顶上忽明忽暗的节能灯。
我环顾了一圈,这档案室里面没有监控,太好了,我的计划是先把手头上的活儿干完,接着直接找许文婷的资料。
我蹲下来擦地时,突然听见“啪”一声——最角落的档案架掉下一本册子。
捡起时,一张黑白的遗照滑了出来:是许文婷的照片!
我去,真是想啥来啥,我本来以为,要找到许文婷的档案,肯定得费一番功夫吧。
我捡起许文婷的照片,嘴里嘟囔着:“老班长,我是为了咱们两个人共同的事情才过来查找你的档案,你千万不要害我,我没有恶意。”
这样嘟囔几句,感觉心里不那么害怕了。
我仔细打量着许文婷的遗照,突然发现,她照片的背面,被红笔打了个叉。
哎,这咋回事?
翻到背面,不知道是谁用钢笔潦草地写着“薛温必死”。
薛温?必死?
熟悉的名字再次在我眼前出现,我掏出手机,直接“咔嚓”一声,拍了一张。
拍完照片,在我正疑惑时,头顶的灯突然剧烈闪烁,紧接着传来“咔、咔”的金属摩擦声,像有人在缓慢拉开抽屉……
这档案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别人,那么这声音的来源……
我顾不得其他,把许文婷的档案藏在自己的怀里,直接冲向门口,却发现钥匙孔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坏了,要出事儿!
在我手忙脚乱的时候,发现这钥匙孔又能打开门了,开门以后,我抓紧时间往外跑,扫帚都忘了拿。
“你跑什么?喂,那个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