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有些暴躁的看着齐北川：“我坚决不同意回京城，京城有多危险，难道您不知道吗？你回去就是一个死！”
齐北川却很坚决：“如果不回去，我会生不如死，我必须回去搞清楚。”
牧野脸上带着憎恨：“搞清楚了又怎么样？不管程润是生还是死，都和你没关系了。”
齐北川也难得露出狰狞的表情：“怎么和我没关系，他和我怎么会没关系？”
齐北川似乎在问牧野，又似乎在问自己。
牧野看着一向冷静的齐北川，居然变得这个样子，也是来了脾气：“所以这么多年了，哪怕这个人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心里依然在乎他？你有没有想过，这万一是徐昭容在骗你呢？就算程润真的还活着，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出现，说白了，就是他想甩了你。”
“啪！”
齐北川一个耳光抽在牧野的脸上，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不会，他绝对不会，他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任何人抛弃我，他都不会！”
牧野气的扬起手给了齐北川一巴掌：“你这个犯贱的蠢货，不然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出现？”
齐北川也还了一巴掌回去：“我才没犯贱，他可以为了我做一切，他身份尊贵，什么秦家，周家，齐家，和他比，都不如他，但是他为了我，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他才是最爱我的人。”
齐北川跌坐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灵魂一样，牧野突然就没了脾气，他知道齐北川对程润的在乎，就像他自己，何尝不是在乎齐北川呢！
齐北川整个人茫然的跌坐在地上，牧野就这么看着他，两个人很久都没说话。
一直过了很久，牧野蹲下来：“起来吧，地上凉，我们好好的商量一下。”
齐北川被牧野搀扶了起来，牧野深深的叹息一声：“我们首先得确定，程润活着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齐北川更加迷茫了：“我不知道。”
牧野试探着问：“你当年有亲眼看到程润的尸体吗？”
齐北川摇头：“没有。当年我也只是听说，程老爷子以为程润意图叛国，然后枪毙了程润，再然后，我就再也没听过关于程润的任何消息。”
牧野继续问：“那程润的骨灰呢？你见过程润的墓碑吗？”
齐北川还是摇头：“没见过，有人说，程润是死在程老爷子前面，所以不能立碑。”
牧野想了想：“说到底，也就是徐昭容的一句话，我们和徐昭容可是有仇的，你也说过徐昭容聪明绝顶，也许就是徐昭容为了刺激你，才故意说的这句话呢！”
齐北川却喃喃道：“可是徐昭容很少撒谎！”
牧野想了想：“庆幸的是，我们在京城还有一些人脉，想办法找人打听一些，要是程润真的还活着，我们再考虑下一步。”
齐北川点头：“行，就按照你说的办，夏江心回京城了，可以让她帮忙查一查！”
牧野想了想：“确定夏江心还和你一条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