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能也不敢。
所有的情绪都变成炙热的吻,流连在女人细腻的肌肤上。
肌肤暴露在空气里,被凉意侵袭,可下一秒又有温热的唇与舌抚抚慰着它。
冰与火两重天。
“别。”待沈穗反应过来,才发现秦越在做什么。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一切的一切,犹如潮水般朝她涌来,将她带入汪洋之中。
与秦越起起伏伏。
她没有指责他怎么可以那样。
因为实在没了力气。
骨头似乎都成了软的。
耳畔又是他一声声呼唤。
沈穗、沈穗。
她在呢。
她在啊。
沈穗能做的,也不过是抓住他的手,在眼皮沉沉垂下时,冲着秦越笑了笑。
但梦里,她像是养了一只猫,又或是一只狗。
实在看不清楚。
就记得这毛茸茸的家伙,一直在舔她的手心和耳垂。
酥酥麻麻的,她怎么都躲闪不开。
这是成精了吧。
沈穗又沉沉睡去。
……
“你是说素苹姐要来?那可真是太好了。”靳敏再高兴不过,她有太多的事情要跟叶素苹请教。
别的不说,就如何驭夫,她可真是太有一套了。
靳敏想学的很。
别的不说,当小情侣之间的情趣也很好啊。
虽然现在辛夷很听她的话,但如何从现在听话到听话二三十年,这是一门大学问。
除了叶素苹,没人能教。
“你就不能学点好的?”沈穗无奈。
靳敏振振有词,“那生活过好了,才有精力来干好工作,那要不你教我也行,我不挑的。”
秦越是体贴的丈夫,也是靠谱的父亲。
“你也可以教学嘛,我很需要的。”
“哪有那么多课能上,你还是去找素苹姐吧,反正回头我把她安排给你,你随便指挥她干活就行。”
沈穗说着也笑了起来,“军区首长的夫人,要善用,懂吗?”
权力和地位,她都有。
哪怕这源自于秦怀江。
但作为秦怀江的妻子,叶素苹出门在外是与丈夫共享这些的。
这就意味着,很多事情那可真就是轻而易举。
秦越也想到了这一点。
权力。
权力是双刃剑,可能一不小心就会因为站错队而跌落万丈深渊。
可它也能带给沈穗前所未有的保障。
如果沈穗今天依旧是一个普通的烈属。
那么她可能不小心出车祸死在路口,又或是遭遇入室抢劫不幸殒命。
没人会为一个普通烈属的死追究到底。
可她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
即便胡宪芸再怎么愤恨,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同样适用于沈穗与那些洋佬的合作。
如果他能够给沈穗更多的依仗,那么沈穗就有更多的选择权。
也不用担心桃子被其他更有权有势的人摘了去。
秦越深呼吸一口气。
找到了问题。
那么接下来就是想法子解决问题了——
他该如何升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