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女人又蹦哒了出来,“真是贪得无厌。”
“你知道2台拖拉机多少钱吗?”
“你认为你一会儿的功夫值2台拖拉机的钱吗?”
夏雨柔睥睨了她一眼。
“一会儿的功夫,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对于我来说,简单,可对于你们来说,简直比过万重山都难。”
“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都不跟人比较吗?”
女人:“还能为什么,因为你不敢呀!”
夏雨柔摇头,“不不不,因为所有人都能被我秒成渣渣。”
“你说我跟一个渣渣比什么比?”
“虽然我的出场费远远比这2台拖拉机有价值,但我也不占国家的便宜,我可以掏钱买的。”
说着就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几捆大团结。
“刘厂长,你看这些够吗?”
刘厂长想骂娘,怎么不够,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厂长,家底都没有这小丫头随随便便掏出来的多。
哪个好人家的姑娘出门带那么多钱,还大大咧咧的随便放在包里。
不光是刘厂长在心里腹诽,其他人也同样。
自认为他们这些挣了不少钱的人,也没有谁个能像她这样毫不在意的把几千块钱放在包里,连看都不看一眼的。
各种猜测都有。
女人又蹦了出来,“这些买拖拉机的钱还不都是乡亲们凑出来的,你在这里装什么装?”
夏雨柔:“嘿嘿,不好意思,还真不是他们凑出来的,这是我见农民伯伯们不容易,私自掏腰包,给他们购买的。”
女人一下子像是抓住什么把柄似的,嘴角的笑意都快压不住。
“好啊,原来你是一个剥削劳动人民的资本家狗崽子,这下被我抓住了吧?”
“你这种蛀虫败类就不该轻松的活着,应该去好好的劳动改造。”
“哟哟,兴奋个啥劲?搞得好像杀了你爹妈似的。”
“拿这种借口没少坑并肩作战的同事吧!”
“像你这种奸污小人不会有好下场,一时的得意不是永远的赢家。”
女人跳脚,“你放屁,你凭什么污蔑我?”
虽然她是坑害过几人,可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夏雨柔:“脑子有病就去治,就许你胡乱攀咬,不许我反驳了。
这些钱可都是我辛辛苦苦用劳动赚来的。”
“既然这么仇富,你干嘛还要领工资,你这不也是剥削阶级者吗?
你一个月百八十的一年就是1000多,十年就是1万多,哇哇,不得了,你这个比资本家还资本。”
女人气结,这个贱人真够伶牙俐齿的,什么话在她嘴里都能被颠倒黑白。
夏雨柔也学着她的样子,动作夸张,嘴角的笑都快压制不住。
眼见两人大战一触即发,刘厂长赶紧出面,“小丫头,你也累这么久了,我们办公室里谈。”
夏雨柔:“好啊!”
她还朝女人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女人气的想刀了她心都有了。
要不是带她来的导师用眼神威胁她,真能蹿上去撕烂夏雨柔的嘴。
夏雨柔心情非常好的跟厂长走了。
其他人也被厂长的秘书请去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