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摸过,那看过没?”封亦霖忽地将白蝉拉起,然后自已坐在床沿。
位置一调换,白蝉的手掌就被封亦霖很自然地挪到胸口了。
从摸腹肌,到摸胸肌。
“……”
白蝉看着自已被迫营业的手,落在男人那健硕性感的胸肌上,整个人都傻住了。
掌心烫得很,胸口也像有什么在怦怦乱跳,就快跳出来了。
封亦霖拿出王牌:“别等嫂子到时候问你,你还不知道肌肉摸起来是什么感觉,那她一定会笑话你的。”
白蝉手指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抓了抓。
yi~~~
硬邦邦的。
好看,但不好摸。
“老婆。”封亦霖眸子蓦地一深,伸手将白蝉腰身环住,带她躺下去。
白蝉猝不及防,趴在了他胸口。
“好摸吗?”封亦霖嗓音略哑地问。
白蝉别开脸,“不好摸。”
“那我试试老婆的?”
“!!!”
他在说什么!
白蝉惊慌失措地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他翻了个身压住,红唇刚一张开,就落入他低下来的薄唇掠夺中。
她呼吸瞬间不畅,体温也在升高。
但渐渐地,她身体发软了,人也晕晕乎乎的。
好像他每一次亲她,她都会有这样的感觉。
大小姐说,是因为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身体会激发出很多很多愉悦的荷尔蒙。
于是……就会自动接纳他。
白蝉感觉到心口凉凉的,随后又一烫,她蓦地睁眼:“封……”
“叫老公。”封亦霖松开她的唇,往下吻。
“……”
“叫老公就不欺负你了。”
“……老、老公。”
须臾。
白蝉眼尾红红,哑声:“你、你说话不算话……”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封亦霖按下遥控器,自动窗帘缓缓合上,房间里的亮度一下子降低了。
他的姑娘敏感又害羞。
他得顾着她。
“你说……我叫老公,你就不欺负我了……”白蝉惧于两人眼下的战况——她被他剥光了。
他、他就不能等、等到晚上吗?
“这又不是欺负。”封亦霖低下头,轻吻她滚烫的耳垂,“这是爱。”
“你强词夺……”
很快,白蝉抗议不下去了。
她被他欺负得晕晕乎乎,直到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可以,就给老公点一下头。
她一向听封亦霖的。
傻傻地,点了一下头。
于是痛感瞬间袭来。
白蝉整个人僵住,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封亦霖心疼地吻她眼角,轻声安抚。
渐渐地,她将脑袋埋进他肩膀,感受着他带着克制忍耐又难以言喻的霸道。
她想……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结束后封亦霖将白蝉抱进浴室清洗,随后用冬天的厚实浴袍将白蝉裹成粽子,免得她用两个小手手跟他抢吹风机。
“老婆要是体力好,我们也可以再来一次。”
封亦霖见白蝉还想挣扎,笑了一声。
不习惯被伺候的白蝉立刻停止了挣扎。
“你也是我的大小姐啊,要学着习惯我的服务。”封亦霖说着,开始替她吹头发。
白蝉安静片刻,忽然抬眸看了一眼被打低的空调温度。
他不冷吗?
于是她努力朝他靠近些,让身上毛绒绒的浴袍传递给他一些温暖。
封亦霖停下来。
他放下吹风机,将她搂住,“刚刚发呆了三分钟零二十六秒,在想什么?”
白蝉想笑,他连三分钟零二十六秒都数清楚了吗?
但她又想到刚刚在想的问题,没笑出来。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一旦没有了,就会很难过很难过,就算用一辈子的时间,也难以戒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