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夏人动手,那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击打声、惨叫声,以我为中心,时间不长,就躺满了阳本人。
“住手!”一个小老头儿出来喊道。
“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我们学校闹事。”
其实他不喊住手也没事,因为敢跟我动手的全在地上躺着。
“你是校长?”
“怎么?你还想跟我打吗?我们这是学校,不是武馆。”
“呵呵!看来你什么都知道,那为什么我要进来,你们的人不让?先动手的也是你们的人。”
“因为你是大夏人,不可以随便进入学校。”
又是这套说辞,我怎么一听这话就那么刺耳呢?
“去尼玛的,要是大夏人,说这话我承认。尼玛的小本子,在大夏的土地上说这话,你是活腻了吗?“
我不是不尊重外国企业,有他们这样的吗?不许大夏人进,还直接动手。
“我会通过我们外使,向你们大夏提出严正交涉。”
主打一个能打就打,打不过就告状呗?这就是阳本国的传统。
“别踏马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你先跟我去解释解释间谍问题。”
“你说什吗?”
校长明显开始慌了,脚步也开始后退。
“怎么?你不会想跑吧?我这里躺了这么多人,你觉得你能在我手下跑了?”
“你、你!你有什么证据抓我?”
我一个箭步上去,直接像拎小鸡一样把人拎了起来:
“没有证据你也得跟我走,站在大夏的土地上,就有义务配合。”
玛德!当初在阳本,你们为了抓我,连军队就来了,这次风水轮流转,我也欺负你们一回。
我刚要走,好几个老师跑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
“放了我们校长!”
“都激动什么?带你们校长去喝茶。”
我一眼瞅见一个老师怀里拿的是历史书,随手就拿了过去。
“你干嘛?”
“别这么小气,我也学习学习。”
“不能让他带走校长,他还打人,抓住他!”
“嘭!”我掏出枪就朝天开了一枪:“没说你们袭击公务人员,阻碍办案就不错了,还想找我麻烦?”
外面的人一听我放枪,很快就冲了进来。
“郑工!怎么回事?”
“铐上!一群贱骨头,好言好语说,他们不听,非得用枪。”
我把校长扔过去,他们立马铐人。
那些老师还想上来,我一举枪,他们全都蹲了下去。
没有这个胆还逞强。
我随后就出了学校。
跟外面的人汇合,我们一起回到拘留所。
江澜那边正好也抓到了人,我们就在拘留所汇合。
江澜:“怎么样?”
“人抓了,我准备跟你一起审。”
“别闹!他们都是些专业间谍,审他们难度很大,就那个竹内俊,很多东西他还是不肯招。
现在人手紧缺,咱们俩哪能都把时间浪费在一个人身上?”
我知道,要想定他们的罪,只能让他们自己说不来。
催眠虽然他们能说,但是他们不承认供词也不行。
从某种意义来说,我催眠算是反向破案,先让他们说出罪行,然后我再去找证据。
要当呈堂证供,得要他们签字画押,自己心甘情愿讲出来的。
当然,有时也可以拿出他们无法辩驳的证据。
“我不是不懂法律条款吗?我哪知道他们哪个行为可以把他们学校关了?”
“啊?你还想这事儿呢?就算你审出什么,也是那个校长一人所为,关学校哪儿那么容易?”
“培养间谍还不算吗?”
“要是你能找到他们教导间谍技巧的证据,可能关了他们学校。”
麻蛋!当初是哪个允许他们来开学校的?
现在想关这么费劲。
“那我先去跟那个校长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