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周府内,一间书房里,周、吴、杨三家正在房间中饮茶。
这三家正是扬州的大粮商,当然,能够成为大家族,其产业便不只有粮食。
当初江寒扬州平粮价的计划让三家损失惨重,后来通过别的生意才渐渐回了血。
“两位,你们说,这姓江的来到扬州抗倭,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意?”杨家主问道。
周密周家主道:“慎言啊杨兄,如今人家可是异姓王,可不能乱喊。”
杨家主讪讪一笑,道:“周兄说的是,只是我一想到曾经被江寒摆了一道,心里就不服,如今他再次来扬州抗倭,怕是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意。”
周密道:“咱们最近还是别搞什么动作了,这个杀神只怕正愁着没有理由找人开刀呢!你们别忘了,他在凉州做过的事情。”
闻言,杨,吴二家家主都变了脸色。
吴家主道:“不至于吧?”
“呵!至不至于你们自己想吧!”
周密冷笑一声,当初的江寒官职还不大,就敢整扬州的粮商,但若换成如今的江寒来,看见粮商囤粮高卖,恐怕就不会设什么圈套,而是直接派人抄家了。
周密端起茶壶,倒满了三杯茶。
茶满送客,杨,吴两人起身告别。
待两人离去后,周密喃喃道:“江寒这次来扬州,好像有消息说他要开放月港,也许是个大机缘啊!”
……
等沈蘅回来,江寒也是带着沈蘅和司剑前往滕王阁参加文会。
这次来滕王阁,江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开放月港。
抵达滕王阁后,只见这座滕王阁高十八九丈,主阁外观三层、内部七层。
李白诗曰:“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虽然诗中有夸张的成分,但看到滕王阁后,江寒心里却不禁想到这两句诗。
“小弟弟,我去了一趟扬州瘦西湖,见了一面我曾经的下属。”沈蘅说道。
“哦?原来姐姐是去见下属了?”
沈蘅点了点头,“太平教虽然解散,但很多人依旧听姐姐的命令,这些人也许能帮小弟弟抗倭。”
江寒眼睛一亮,有一批太平教好手帮助自然再好不过,道:“多谢大姐姐。”
司剑冷着一张脸,眼里飞快闪过一抹嫌弃。
多谢大姐姐?
恶心。
……
……
台风要来了,天色阴沉,阔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