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雪洋洋洒洒下了一天,到了夜间仍未停歇。
霍格沃兹的高塔,校长办公室里,邓布利多正郁闷着。
他托着下巴,半月形眼镜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羊皮纸上两个紧挨着的小红点。
那两点红色像两颗黏在一起的糖果,在魔法地图上格外醒目。
“唉……”老校长长长地叹了口气,银白色的胡子都跟着抖了抖。
他伸手,戳了戳那两个红点,它们立刻害羞似的分开了一些,但没过几秒又偷偷摸摸地贴到了一起。
“不是说好是同事的吗?”邓布利多小声嘀咕着,顺手从糖罐里摸出一颗柠檬雪宝塞进嘴里。
糖果的味道让他他酸得眯起眼睛,却还是不死心地又戳了戳地图:“就是这种同事吗?”
一想到刚才在地窖看到的情景,邓布利多就恨不得剁掉自己的这双手。
用什么飞路粉啊?去敲门不好吗?非要走壁炉?!
但最让邓布利多郁闷的是,虽然当时斯内普背对着他。
但那个吻的熟练程度……温之余被揽着腰拉向身体的角度,斯内普扣住对方后颈的力道,还有那娴熟的交缠……
这绝对不是第一次!
有必要吗?!邓布利多想说。
有必要连他也瞒着吗?!
这都多少年的关系了,为什么面对他还是一副“同事。”
“只是同事~就像你和米勒娃一样~”邓布利多阴阳怪气。
骗谁呢?!
谁家同事把同事按在沙发上亲啊!
唇友谊吗?
邓布利多阴阳怪气地哼哼着,一边把羊皮纸往后一甩,整个人瘫进扶手椅里。
拿起羊皮纸,邓布利多嗤之以鼻。
而就在他准备继续发表高见的时候,羊皮纸上的两个小红点突然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然后迅速靠近,最后完全重叠在一起。
?!
!!!
邓布利多拍案而起,然后咔嚓一声,闪到了腰。
“哎哟!”他扶着老腰,颤颤巍巍地凑近地图。
干什么呢?
邓布利多瞪大眼睛。
干什么呢?!
他们在天文塔干什么呢?!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哦,分开了。
好吧。
邓布利多默默又坐回去。
他就知道魔药大师一定不会惯着小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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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天文塔。
温之余的偷袭失败,被斯内普一个动作推开好几步,踉踉跄跄的扶墙壁站稳。
“这就是你给的答案?”斯内普气愤的抹了抹嘴,恨不得再给温之余一个大嘴巴子。
温之余委屈:“当然不是。”
他说:“只是离开一段时间,很安全。”
面对这种毫无保证的话,斯内普是从来不信的。
“去哪里。”斯内普没了和他在天台耗下去的耐心,直接了断的问。
闻言,温之余摇摇头,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被弄乱的袖口。
“不去那里,就只是离开一段时间。”
“你的一段时间的标准是多久,一天,两天,”斯内普双臂交叉,“又或者是一月,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