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抱着千仞绝的大腿，有些疑惑地看着被洞穿的唐三...
唐三脸上那悲怆、心死的神色。
并没有让小舞心中泛起丝毫波澜、即便是怜悯也没有。
她自小就很听妈妈的话...
一直都很清醒。
她早就是千仞绝、是圣子殿下、教皇陛下的兔兔了！
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动感情。
那是兵家大忌！
这种低级的错误、小舞怎么可能会容许其发生呢？！
“小、小舞...”
唐三迷茫、失魂落魄。
泪眼婆娑地望着小舞，放轻声音、尽量温柔。
“难道、我的记忆会骗人么？”
“不...”
小舞摇了摇头，只是简单的阐述事实。
“记忆不会骗人，会骗人的是在回忆时自作多情。”
“你所谓的，我们的过去...是什么？”
“是我拉着你去逛街？还是你拉着双轮车载我？”
“这些都是我对你的调教罢了...”
“？？？”
千仞绝、千仞雪同时挑眉，这词儿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怪呢？！
“或者说是主人给的任务，嘻嘻...”
小舞说完。
便仰着脑袋、讨好似的向着千仞绝甜甜地笑了笑。
唐三的心都在滴血...！
虽然本就在滴，都已经滴穿了...
“那、那我修为突破时，你的高兴也是假的吗？”
唐三满脸不甘道。
“你哪里来的自信，会觉得我是在为你而高兴？”
小舞看着唐三、脸上满是期待甜蜜。
“我之所以会笑，都是因为教皇陛下的原因。”
“你修为越高、就越早和主人碰面。”
“那我自然也能看见主人，早点回到主人身边了...”
“这难道不是件高兴的事情吗？！”
“……”
唐三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浑身都松懈下来。
脸上带着嘲弄、凄惨的笑容。
“哈哈...哈哈！”
“既然你如此绝情，又为何要在我死后安葬我呢？”
“可是...你真的死了吗？”
小舞天真地盯着唐三，不解道：
“我也觉得你死定了，可主人却吩咐我任务还没完成...”
“让我继续演。”
“为了能在你的坟头上哭出来，我的手都要被洋葱腌入味儿了。”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听到小舞的解释，唐三疯狂地摇着脑袋。
“千仞绝怎么会知道未来的事情！”
“他要是知道我会复活的话，当场就该让我死无全尸！”
“可是...”
小舞朱唇轻启，平静道：
“主人一开始就把我送到了你的身边啊。”
“！！！”
唐三彻底愣住了。
是啊...
千仞绝怎么会知道，
祂未来会成神、会威胁到武魂殿的统治呢？
“千——仞——绝——！”
唐三仰天长啸。
金色的血液从口中不断涌出。
双眼已经蒙上了死志。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为什么你不彻底杀死我！”
“为什么不早杀了我！”
唐三痛哭流涕，哀若心死，后悔在诺丁城时遇见小舞...
原来。
笑声是假的，哭声也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难不成...
祂从出生开始就被人做局了吗？
可那个时候，千仞绝才几岁？九岁、那踏马是九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