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狼首领对着清华低吼一声，像是在表达敬意；年轻沼鳄也点了点头，缓缓退到一旁。
清华抱着望安，走进人群中，目光扫过每一个人，最后落在张倩身上，眼神温柔：“让大家担心了。”
张倩摇了摇头，眼眶微红：“回来就好。”
夜色下，石屋的金光渐渐褪去，但那温暖平和的气息却留在了每个人的心中。大家知道，清华醒来了，而且变得不一样了。这场跨越三千年的平衡之旅，或许才刚刚开始新的篇章。
接下来的日子，蓝星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清华身上。她的飞行器成了临时检查室，各种仪器探头在清华身上扫来扫去，从能量波动到细胞活性，从神经反应到记忆碎片，恨不得把他拆解成最细微的粒子来研究。
“能量核心稳定，与普通人类无异。”
“神经反射速度正常，甚至比之前还慢了0.1秒。”
“记忆提取显示，近一个月的经历完整无缺，没有被篡改的痕迹。”
蓝星对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抓耳挠腮，机械义眼里的蓝光忽明忽暗。她把金字塔里的能量曲线调出来反复比对，又将清华现在的身体数据输入模型推演，结果始终只有一个——眼前的清华，和没进金字塔之前一模一样，健康得不能再健康。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手里的探测器差点滑落在地，“承受了那么多能量冲击，与幻像融合又分离，怎么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望安趴在旁边的石桌上，看着蓝星对着屏幕皱眉，忍不住插了句嘴：“蓝星姐姐，爹能扛起比以前更重的石头了，算不算变化？”
蓝星眼睛一亮，立刻调出力量测试数据：“但仪器显示他的肌肉密度和骨骼强度都没改变。”
“那爹能听懂追光它们说话了呢。”望安又说。昨天清华还蹲在能量河边，和追光低声“交谈”了半天，之后追光就乖乖跟着黑石去巡逻了，不像以前那样总爱调皮捣蛋。
可这点也没法被仪器捕捉。蓝星的声波分析仪只能记录下追光的低吼频率，却无法证明清华真的“听懂”了什么。
更让蓝星困惑的是清华本人。他好像完全忘了金字塔里的惊心动魄，每天照旧早起教望安辨认能量纹路，帮张倩打理菜园，空闲时就坐在能量塔下打磨匕首，偶尔还会指点蓝星如何改进飞行器的能量导流板。
“你真的不记得那些能量在你体内冲撞的感觉了？”蓝星终于忍不住拦住他，把探测器怼到他胸口。